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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拦住他,把他按在座位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不断安慰:“叔叔你千万别这样,小子我承受不起呀。你老要保重自己,树立起战胜疾病的信心来”。胡言乱语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眼光撇过去,看到吴娜正双目含泪,悲切切的也在小声安慰着自己的父亲。
我长叹一声,说道:“吴叔叔,你们今天既然能进这个家门,我也感受到了你们一家的真诚,也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哪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有不对的地方,也请你们多多担待”。
我停了几秒钟,才又接着说:“可能你对我不甚了解,我只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高中生,根本不会给人看病,上数三代人都没有当过医生的亲戚。给我大姨妈治病,也是机缘把我推上去的,我无意中看到的一个古老治病方法,而不是治病药方,因为姨妈和我感情极好,我无法眼看着她被病痛折磨的的死去活来,最后还不得不痛苦的离开人世,是在医院再无其他有效治疗办法的条件下,再不得已之下,才行之险棋试一试的。目前虽看起来有效果,但最终是什么样子的,还需要继续观察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根本不敢、也没有权利来拿一个陌生病人的生死做试验,并去考验那个陌生病人家属的宽容和谅解程度。因为你目前的状况,医院还有很多控制病情的办法。”
又停了几秒钟,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的意思,你们可明白了?”
扫了一眼沉思的父女二人,我接着说道:“我有二个建议给吴叔叔,其一是一定要放下思想包袱,对自己的疾病要战略上蔑视他,战术上重视他,多想一下经历过的开心事,甚至于出去到名山大川旅游一下,圆一圆自己曾经的梦想,忘记自己是个病人,这样也能提高身体的抵抗力。其二是更换治疗方法,既然西医对此病没有什么疗效,那就换换中医治疗,毕竟中医能流传几千年,没有两把刷子那早都该消亡了。”
听到这儿,父女二人均是点点头。
话聊到这儿,我也觉得是结束的时候了,就说到:“吴叔叔,那这事就这样吧。我们到前厅,吃些饺子。”
吴娜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只见吴娜父亲对我说道:“小张,听你一席谈,让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悟,是啊,我是太在意自己这个病了,结果背上了沉重的思想负担,放不下、忘不掉、想不开、看不透,求不得,就是我以前心情的诠释,也是我的痛苦所在。看来今天到你这儿来,收获还是很大的。”
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