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显得格格不入了。另外,你锦衣玉食长大,在栖云郡里无人敢惹。连自己都没有觉察,语气里天然带着优越和颐指气使。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旦春试通过了,侥幸进入潇水剑派修炼。千万要收敛,别脑子一热到处打抱不平。即使公子王孙入了修行门,也得像一条虫趴着。身份不起作用,一切以实力为尊。以信师的强大,根本不需要春试,对你说过师承来历吗?”
董淑敏闭紧嘴巴,脑瓜像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
董仲深深看了女儿一眼,道:
“人家不愿意说的,千万别好奇。信师的来历是一个谜,任何门派都不会让他进入。春试如果发生冲突,你千万别瞎掺合……”
虽然董仲感觉女儿和信天游只是一对普通朋友,少年伙伴,终究心里不踏实,想再点醒点醒。可瞧董淑敏心不在焉地望着墙上的九九乘法表,一脸不想听,只好喟然放弃。
女孩子的心思,做父亲的终究不方便询问,任务只能交代给她母亲了。
类似情形,正在栖云郡城的一间客栈里上演。
马空咳嗽两声,重重道:
“丫头,你以后不能小天小天的乱叫了。”
马翠花困惑地眨巴眼睛,问:
“爹,不叫小天,叫啥?他还叫过我姐姐呢。”
“人家那是客气,你还当真了。信天游救了俺们的性命,爹想为他立个生牌供着。记住了,别没大没小,得叫信少爷。”
“嘻嘻,有生火生得那么顺溜的少爷吗?再说,我又不是他的下人,叫啥少爷?”
马空觉得也对,一拍大腿想出了个绝对正确的称呼。
“哎,就叫天游。俺见那些读书人不管年龄大小,碰面了都是这么叫的。”
“哎呀,就爹事儿多。天游天游的酸不溜秋,别扭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