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站在原地，定定注视着眼前的沈国连，脑海却映出沈赫的脸。
“什么话？”短暂的沉默，温凉开口，心里知道可能是沈赫已经告诉他，为她受伤的事，但她决定不承认。
不能承认，否则将失去沈国连的信任，甚至沈国连会一怒之下和她离婚。
这是万万不能的，调查的事现在还停滞不前，她必须要留在沈国连身边。
沈国连不说话，依旧紧盯着温凉，温凉就这么坦然的直视他。
片刻，沈国连再次发声，“温凉，我对你不好吗？”
“你到底怎么了？”温凉继续装傻，走到沈国连跟前，“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为什么要骗我？”
温凉佯装不解，“我骗你什么？”
沈国连深吸口气，像是在强压某种情绪，“你和沈赫，现在发展到哪步了？”
果然是沈赫的事。
“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温凉实话实说。不管她和沈赫之间有过多少爱昧的举止，但他们确实是清白的。
沈国连脸色又沉了几分，显出些微怒色，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东西伸向她，“那这是什么？”
温凉伸手接过，一看是她在日本酒店房间里的照片。有她站在窗前打电话的，好几个角度，侧面、背影，有放着睡衣的大床全景，放在桌上的红酒和食盒，还有一张是男人执着红酒杯的手的特写，背景也是她在窗前打电话。
是沈赫拍的！趁她在和悠悠打电话的时候。
刹那的惊愕后，温凉瞬间明了，难怪那天沈赫拿手机不知在给谁发消息时会促狭的笑，原来是给沈国连。
他是要让沈国连更相信他们之间不清白，她誓不承认都不行。
“是沈赫发给你的？”
温凉笼住愤怒的情绪，保持刚才的镇定。沈国连不置可否。
“他是要离间我们的关系。”沈赫的目的很明确，温凉早看透。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你有仇？”沈国连问，显然不相信温凉的话，“温凉，我以为你只是性子冷些，人品其他都很好。”
沈国连对温凉的失望毫无掩饰的写在脸上。
温凉暗暗沉吸口气。
“对不起。”她面容依然冷静，语气却十足诚恳。
沈国连眼睑骤然一跳，喉咙艰涩的吞滚了下，“对不起什么？你们真的……”
他声音低哑，还微微发颤，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