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灯红酒绿,各路人都有,只要有钱,在这里,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陶圣南坐在沙发里,左手揽着妹子,右手拎着酒杯,表情看起来有些冷漠还有些阴戾。陶越走过来道:“少爷,您别喝了,喝多了万一又犯胃病怎么办?您这伤都没好,别折腾了。”
陶圣南瞄了他一眼,嗤笑;“我老子都不管我,你还管,你想当我老子?”
陶越呸呸呸几声,道:“别拿我说笑了。少爷,老爷·····”
“够了!”陶圣南甩开妹子,脸色冷漠,嘴唇紧抿看上去很是无情,“一天到晚在小爷耳边念老子,烦不烦!让你查的事查清楚没?没查清楚就滚!别烦老子!”
陶越苦着脸看了陶圣南一会儿见陶圣南不是真心让他滚才松口气道:“已经查清楚了,陶二爷···他的确早在一个月前就回来了,一直住在郊外公馆。姨娘派人给他送吃喝,每三天都会换一批女人进去。”
陶圣南挑眉;“换女人?做什么?打炮?他才多大啊·····行,想这么早就精尽人亡我也不拦着。接着说。”
陶越的脸色微露尴尬,什么多大啊,您这口气说得好像您多老一样,今年不才十八岁,陶圣阳就比您小两个月能多小?
尴尬归尴尬,说话到不啰嗦:“听说半个月前段家老爷带着段家兄妹,哦,还有那段二公子一块去了郊外游玩。是段二公子将段家兄妹引出去,然后故意支开段公子,将段小姐仍在公馆外。似乎就是这次他看中了段小姐,可能·····”
陶圣南冷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我能让他得逞吗?答案当然是,门都没有。”说着他想了想,冲陶越招手。陶越懵逼凑过去,听到陶圣南一本正经出的注意后,陶越憋红了脸,一副让登徒子占了便宜的模样。
陶圣南挑眉,这样子倒有些桃羞杏让。
陶越忍了忍才道:“少爷!您好歹是大家公子风流倜傥,怎么这种事还能说的风轻云淡的!”
陶圣南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就觉得好笑:“风流倜傥我也是黑帮儿子,平日里怡红院清倌居我可没少逛,这种事情说出来若是还红了脸,不觉得脏班子吗?”
陶圣南想起某天在码头遇见的一四川妹子,想起她打得流氓满地找牙啐了一口然后说的话就觉得好笑。陶越叹气:“少爷别想那个人了,那个人就是个蛮妇!一个姑娘凶成那样,把四五个男人打得吐牙,要我说,那就是个穿着女装的男人!赶紧把那个什么脏班子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