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离开许倩的房间,行至走廊尽头闻得一股浓重酒气味后叹息道:“等待与期待总是相辅相成,而一旦丧失了期待也就浇灭了一颗等待的心。”
程德凯灰心丧气的喝着酒,不予理会白衣男人的一番话,他嘴里仍振振有词地哽咽着道:“她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吗?她就那么不愿意醒来看看我吗?”
“程先生,我相信许倩会醒来”陪伴在一旁的陈琳心疼眼前这个倚靠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男人,他满脸疲倦,一头乱发,许是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收拾,满脸的胡须沾上酒液,眼角处湿湿嗒嗒显然哭过。
陈琳两手从男人的后背环抱而过,将男人一步步拖进许倩的卧室里的浴室,她给这个男人刮胡子清洗脸,男人像一堆烂泥,倚靠在卫浴间的墙壁上,任由这个女人为他清洗。女人褪掉他的外衣、裤子、内衣,将他放在浴缸里,她的手从男人的脖颈往下慢慢清洗。男人感觉血液喷张,他恍惚中看到许倩,他叫着许倩的名字,一把将女人扯进浴缸里。他为她褪去衣物,她灵活的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两条赤裸水蛇就这般缠绕一起,一声声“嘤嘤语语”的叫声,柔和而又刺激人的神经,他睁开紧闭的双眼,他推开了她。他起身,赤裸着来到卧室,他穿戴整齐后,捂着疼痛的脑袋坐在椅子上。随后陈琳穿着超级大的浴袍(程德凯的浴袍)走出来,她打开许倩的衣柜,试图找一件衣物为自己穿上,她的衣服在浴缸里漂浮,早已湿透了。她拿了一件真丝睡裙,许倩的内衣号码偏小,她根本穿不下,她将睡裙套上。走到程德凯面前,俯下身双手抱住程德凯的头将他头拥入胸前,轻声道:“头还疼吗?”,程德凯不语,他沉默的感受着这酥软而又弹性的球体。
二人身体下的椅子频繁的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这种刺痛人耳膜的尖锐的声音,非常有节奏的响彻在整个卧室里的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躺在透明胶囊里的许倩,虽美艳但却像一个躺在棺材里的死人。然而她似乎不甘成为一个死人,那一声声刺耳的声音冲击着她的耳膜,她终于睁开了双眼。她身边的仪器开始有了反应,不远处欢愉的程德凯再次推开了身上的女人——陈琳,迅速穿戴整齐。他打开卧室的灯,看到睁开眼的许倩,激动并且兴奋道:“你醒了!”
没有任何回应,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皮艰难的上下微动。程德凯看到许倩能够睁开眼睛对于他而言都是惊喜,叫回了刚离开不久地林医生以及唤来了护士,梁姐闻讯也来到二楼。
陈琳在林医生赶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