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典吏,一个牢吏,也不知这芝麻绿豆官,有什么好当的,天天不在家,日日跑衙门。”
张玉儿看着胡姬小怨妇般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呵呵,胡姬啊,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成家立业,如今,他们兄弟都已经成家,找个正经事儿做,也是应该的,更可况,他两一个能文,一个能武,难道你让他们成日里在家给你念酸诗,还是和你切磋武艺啊?”
听到张玉儿的话,胡姬一想,也对,念酸诗,她耳朵受不了,切磋武艺,她这般强悍,她夫君身体受不了。
“哎!那这要何时才能熬到头?”
高明朗曾不厌其烦将王朝官职体系告知胡姬,就算如此,胡姬也未曾听过典狱、牢吏这类小官,看来是小到不能再小,以至于高明朗都不屑提起。
“他们现在只是闲职待命,要是有了重要的任务,做出功绩来,自然会平步青云!”
“你,就这么有信心?”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的夫君,我不信他,信谁?”
胡姬无语,她能信付仁杰吗?信他才有鬼,他连自己都打不过。
……
日子就这般平静的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付文俊一有休沐,便会回家陪张玉儿。
胡姬掐着手指,数来数去,付文俊一月回家十次,而付仁杰只回过两次,且每次都来去匆匆,或用个餐,或喝杯茶。
而付文俊每每都在家中过夜,第二日凌晨才走,且每次他走了之后,张玉儿的脸都能笑出蜜来。
“为啥大哥每每回家都过夜,我夫君却从不!可有何秘诀?”
张玉儿瞅了瞅胡姬富态的身体,叹气摇头道:“你要想办法留住他!”
“留?怎么留!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走,我哪里留的住呢!”
“办法不是没有,首先,也得保持自己的吸引力;其次,你的让他牵肠挂肚,他才能时常回家看你不是?!”
“嗯……嫂子,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有魅力了,付仁杰有眼不识泰山……”
“呵呵,泰山?你形容的还真贴切!”
“啥!?难道我不够有魅力?咱们街坊可都夸我力气大、能干!”
“好、好、好,你力气大,你能干,可男人却不吃这一套,他们呀更喜欢柔柔弱弱的窈窕淑女,你说你力气大,能将所有重活累活全都干了,你要男人干啥?你这么做只会让他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