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东图南小跑过来。
“爷,请……问您有何吩咐?”此刻的胡子拉碴男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弓着身子,脸色十分恭敬地问道。
东图南也是看透了他,忍不住鄙视了他一眼,随即问道:“你是哪里的土匪?”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胡子拉碴的男子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说道:“俺不是土匪,俺是强道!俺的名就是俺爹给我起的,俺姓强,名道。”
东图南一听,差点没把嘴里的那块肉吐了出去,脸色一黑,道:“行行,那么强盗啊……这称呼怎么这么奇怪?强道,我问你,你可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一窝土匪?”
强道嘴上的胡子一抖,眼珠在眼眶里打了几转,像是想起来什么,随即回答道:“距离这里最近的土匪窝……月寒谷!就是月寒谷的那帮人了!”
“月寒谷?你是说月寒谷就有一窝土匪?”东图南皱了皱眉头,显然这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三大官府派出的人的聚集点就在月寒谷,可既然月寒谷就藏着一窝土匪,官府又为何传出消息是在别的地方?
“对!没错,月寒谷的那帮家伙,好像是两日前才刚到。”强道忽然又冒出一句话。
“两日前?你确定?”东图南心中的疑惑更浓。
“那可不,其实不满您说,俺和俺那些兄弟本来是生活在月寒谷,乃是地地道道的百姓,可就在两日前,那帮家伙不知怎地突如其来,将我们赶了出去,俺和俺那些兄弟是风餐露宿,一路流浪……”前头还是在认真地叙说,可这名强道越说越夸张,到最后竟然是痛哭流涕起来。
东图南心中猛汗,一眼就看出来其中的道道,这家伙就算是在月寒谷生活,想必也不是什么良民百姓,后面说了那么多,也只是在说自己怎么可怜,十分让人无语。
为了能及时堵住他的嘴,东图南将手里那块还没吃完的烤肉扔了过去,强道一看,立马擦干了鼻涕,津津有味地吞食着。
拍拍手里的灰,东图南站起身来,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忽然,他想到一种可能,神色却是有些凝重。
按强道刚才所说,那帮土匪两日前刚刚到月寒谷,而那个时间也正是官府派出的人出发的时间,这二者之间似乎不会那么巧合,毕竟月寒谷那里人烟稀少,又没有大片山林,根本不适合作为土匪窝点。
东图南隐隐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阴谋,也许正是有人提前透漏了风声,那帮土匪才会提前赶到月寒谷,此时此刻,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