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依旧触碰不到。女孩儿泰然处之,神情冷漠,嘴角细微的抽动好像在等着我发问。
“你真的是灵魂过度差?你这么年轻一小姑娘,我可是马克思唯物主义者,难道我真的要被你洗脑了?我堂堂……”我底气不足,试探着问。
“你堂堂青城有名的大律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行了吧。我再纠正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是灵魂摆渡使,我叫白素素。”女孩儿有些急躁,打断了我的话茬。
“好,白素贞,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是法海。你这名字霸气有余,不过这是妖精的名字吧?你快告诉我,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对不对?你或许只是现实生活中暗恋着我的一个小姑娘,被我猜中了吧?”我当然清楚她是灵魂摆渡使,她叫白素素。在我印象中,今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绝无瓜葛,更谈不上暗恋。我只是想依靠着我将近三十年人在花丛中的风趣幽默、插斜打诨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其实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现在尴尬的处境,不管她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鬼差,至少她看上去确实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我不敢说阅人无数,起码感情经验丰富,特别是对待这种少不经事、懵懂的少女还是有些小伎俩的。
果然白素素有些恼怒,她愤愤不平的说:“你真是一个盲目自大的人,你哪来的自信?暗恋你?你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我是灵魂摆渡使,我叫白素素,听清楚了没有?法海是干什么的?”
打着瞌睡的小护士睁眼看看监控器显示屏上空旷的走廊空无一人,侧目看看身后病人呼叫的按钮并未提示,她继而懒散的接着打盹儿。
“你好像并不急着送我到地府,对吧,灵魂摆渡使?”白素素并未搭话,我接着大胆的说出我的猜想:“病房里的我还有心跳,我还没有死对不对?而且你没有用你的大铁链子拽我灵魂出窍,我和那个老人情况不一样对不对?”
“什么大铁链子,那叫勾魂链。医院里待久了,太压抑,我们换个地方慢慢聊,跟我来。”
我跟随白素素大步流星从步梯下楼,我感觉的到身体十分轻盈,步频比往常快了很多,而且毫不费力。很快我们来到医院楼下一处空旷的路灯下,我和白素素确实都没有影子,在路人看来也许我们根本不存在。路边的杨柳随风摇曳,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我们两人面对面站立,白素素注视我良久,她的眼神当中竟然流露着些许好奇。她飞扬跋扈的外表下,给我的感觉依旧是一个青涩、活泼的花季少女。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人从出生寿命就已经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