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你们没有上床吗?孤男寡女交往这么长时间,骗三岁小孩儿嘛,谁信呐?秦远,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问你,中道你想不想去?没有我,你能不能进的了中道?”沈茜的说词很是无赖,却又义愤填膺。
我一时哑口,我的羞耻心告诉我,我和洪艳的事情在沈茜粗俗的嘴脸面前说不清楚。“是,我承认我想去中道,可我想用正常的渠道向上发展,我想依靠自身的能力和勤奋获得成就。我不需要你牺牲色相换得我的一点点成绩,我不需要!”我长久的压抑迎来了全面的爆发,我用气势来提高着我脆弱的自尊心。
“秦远,你别幼稚了,好不好?你这样的观念早就过时了。现在的社会变了,人们只看重你是否成功,没人在乎你用了什么手段。那些靠贪污受贿爬上去的官僚,那些靠偷税漏税发财的商人,那些靠抄袭、剽窃上位的知识精英,他们的手段很多人都知道。可他们一旦爬上了高位,得到了名望、地位和钱财,他们一样受人尊重和吹捧。他们一样高人一等,被这个社会承认。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社会就是这个样子的。现实就是以成败论英雄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能达到目的,谁就是胜者,没人在乎手段的。秦远,你得面对现实!”沈茜说的铿锵有力,句句在理,也确实是如今社会的现状和不为人知丑陋的一面。可从沈茜的嘴里说出来,一个刚满二十三岁的女孩儿嘴里说出来,我难以接受。她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对生活有这么深刻的领悟,我难以想象。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活泼、开朗,没有心机的沈茜吗?
我闭口不言,尽管我不想认同她的言论,可我是个普通人,我无力与现实抗争。沈茜见我不再搭话,转而变回了温婉的口吻:“我知道你们男人要面子,都过去了好吗?再也不提了。只要我们还有爱,我们就还可以在一起。”沈茜抚摸着我的脸颊,双手牢牢的固定:“秦远,我还爱你。我还清楚的记得在鄂尔多斯你对我的照顾,记得我们在云南美好的记忆,我还记得你对我的好。今后我们好好的,再也不闹了。你看着我,你还爱我吗?”
往事重提,时过境迁,已是物是人非,我不由的双目湿润。我注视着沈茜,此刻我不愿意承认我还爱她,我侧目继续抽烟,云雾缠绕。沈茜勉强的挤出笑容,不再发问。
第二天一大早,我赶在洪艳上班前,在她家楼下准备向她坦白一切。自从我买了车,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在她楼下接她一起上班,像往常一样。洪艳的母亲站在窗前面带微笑目送女儿上车才转身。洪艳蹦蹦跳跳窜上副驾,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