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等待。”
她曾经口口声声说想要过安稳的生活,是赤裸裸的欺骗。我气急败坏的起身,指着沈茜的鼻子说:“你……”。我满肚子水性杨花、生活放荡、三心二意、不检点的贬低词汇没能说出口。她口口声声说等不到我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我心虚了。
我顺势把手边能摸到的我们曾经的合影,当着她的面儿摔的稀碎,包括我和沈茜云南之行的照片。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我男人的尊严:“沈茜,从现在开始,我们的感情就像这些破碎的玻璃相框,彻底完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永不再见。”
我无法再在屋里多待一刻,多待一刻都是种煎熬。我提着衣服准备离开。我听到身后沈茜在挽留:“秦远,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我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自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她的话语还是很平淡,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我把门重重的摔上,甩下一句;混蛋。随着房门一起关闭的,还有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也许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像爱沈茜一样去爱另一个女人。
我又去了酒吧,花钱买醉,这次我彻底绝望了。沈茜的手机里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心里清楚,可我睁只眼闭只眼,不愿意往坏处想,我愿意相信沈茜。
我一次次的忍让换来了什么?在光线昏暗,嘈杂和喧闹混杂的酒吧里,我的大脑随着音乐躁动、昏沉。我喝着酒,肆无忌惮的嘲笑自己,讽刺自己被同一个女人接连背叛了两次。我和沈茜美好的往事涌上心头,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回忆,慢慢变得模糊……我好像又喝断片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听我父母说,是尹慧把我送回来的。我头痛欲裂,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酒后失态,有没有对她胡言乱语。尹慧也从没主动提及那晚醉酒的事儿。
从那之后,我开始拼命的填充自己的时间,我一刻也不能闲着。只要一闲着,我就会想起我和沈茜那个诀别的夜晚。在律所,我疯狂的研究案源,查阅资料。自己的手头工作忙完,我就帮着同事分担繁琐、耗时的资料任务。下班之后,我每日去健身房疯狂的运动,每每大汗淋漓,直到虚软在地,回屋倒头就睡。
母亲嫌我没出息,我是她的儿子,也许她能猜测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但她在父亲的安慰下,敢怒不敢言。
当我的身体开始吃不消的时候,慢慢的,我的日子开始回归正常。每日朝九晚五,下班回家,吃饭聊天。我渐渐的从痛苦和失落中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