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还是不能说,我只能说丁晓飞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目前的情况真的不太乐观,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那时我还没想到事态的严重性,没有给与应有的重视。
我和白素素谈话的间隙,丁晓飞对着空气喊了一声“你是谁?”。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大跳,但他喊的位置不太对,他的面前并没有人。
万一真把丁晓飞刺激神经了,我罪过可就大了。
我赶紧把昨天白素素走后,丁晓飞遇到沈茜的情况如实汇报。
白素素听完后,分析说:“那很可能代表丁晓飞潜在的意识里,已经拥有了你附身后只言片语的记忆。”
我十分不解的问:“我附身是在丁晓飞睡梦中,他怎么可能记起睡梦中发生的事情?”
白素素说:“他本人靠自己当然不可能,你别忘了他现在每天都会去洪艳的心里诊所,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我恍然大悟着说:“哦,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但不能明说的对吧?”
白素素俏皮的微笑着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没干涉过你们人世的事儿。”
“是是是,我堂堂青城有名的大律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要怪只能怪我太聪明,与你无关。”
上午我接到了李泽成用张雨辰的手机打来的电话,我问他怎么突然变成了白天附身?手机那头语气很急,说见面再说。
我匆匆赶去赴约,在空旷的广场四下搜寻,半晌才发现了张雨辰的身影。他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踌躇满志,见我凑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他转而变成了笑脸,说道:“秦兄弟呀,你可让我好找。要么我是灵魂,要么你是灵魂,根本不在一个时间段。”我再次问他:“你怎么变成白天附身了?孩子不上课吗?”
他不再狡辩,坦白的说:“今天是周末,昨晚张雨辰回家过周末,天亮前我吃了半粒安眠药。”我正义凛然的质问他:“你怎么能给一个孩子吃安眠药呢?吃坏了身体怎么办?这事儿白素素知道吗?”
“我也是被逼的,我自己能不能活都不一定,我还管的了别人。我白天不出来,我还怎么完成任务?你别老跟我提白素素,那就是一不通人情的娘们儿。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言归正传。秦兄弟,那换手表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不出意外,钱的事儿,我这两三天就有准信儿,三百万一分也不少。”
“三百万你是怎么拿到的?来源合法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