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头丧气的说:“现在你找我也没用了,我附身的对象明晚就要走了。在普通人眼里,我从明晚开始,就彻底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做不了了。”
李泽成淡淡的说:“咳,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你出钱,我亲自出面帮你摆平,算是我还你一人情。”我嗤之以鼻报以冷笑:“你还真以为有钱什么事儿都可以办?这个丁晓飞,每天无偿照顾病床上的我,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拿过。你拿什么把他留下?”
李泽成自言自语道:“这年头还有不稀罕钱的主儿?我倒想见识见识。”他转而对我说:“实在不行,我帮你把他绑了,让他走不了,你看怎么样?”
我实在不想搭理他,一点靠谱的意见都没有。李泽成兴致勃勃,继续胡诌:“要不我帮你写封匿名的恐吓信,警告他要是敢离开呼市半步,就剁手跺脚,怎么样?”
“……”我彻底无语。李泽成不耐烦的说:“秦兄弟,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自己倒是想办法呀。你不是大律师嘛,平常点子那么多,怎么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自己遇到难处,反而没有办法了呢?你可千万不能放弃,你要放弃了,我还指望谁呀。唉……难不成还能直接坦白你的身份吗?”
我灵机一动,我对李泽成说:“哎,这倒是个办法。”李泽成接茬问:“你不会真的要坦白你的身份吧?”
李泽成的话,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投机取巧的办法,我自信的说:“白素素说过,地府制定的规矩要求咱们本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好像是这样吧?但是她没说别人不可以透露呀?没有哪条规定说不能借他人之口透露身份,是不是?没错,咱俩互相帮忙向对方家人交底,家人知道了实情,丁晓飞就肯定走不了了。而且你将来收集眼泪的任务,也会事半功倍。”我隐隐感觉这是钻了文字的漏洞,可眼下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李泽成拍手称快,一口答应下来说:“你觉得行就行,我举双手赞成。”
不过为了证实是否可行,我再一次呼叫了白素素。大约半小时,她才姗姗来迟。我当面问白素素:“素素,我实在想不到好的办法,我和李泽成可不可以互相给对方亲属,透露对方的遭遇呢?”
白素素当头棒喝:“秦远,你怎么也跟着李泽成一块起哄呢?当初我让你背的注意事项第一条是什么?”
李泽成一脸无辜的说:“我找谁惹谁了?怎么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呢?”
我试着回想片刻,模棱两可的说:“我不能对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