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艳的眼眶变得湿润,她转而背过身。“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起身站到屋门口,小张便张罗开锁。我望着洪艳的背影,有几分惆怅。事已至此,无可奈何。
今后我和洪艳还是尽量少见面为好。
我必须得承认,洪艳坦白后,我的心里彻底舒坦了。渡劫任务一直揪着的心,此时终于可以落地。因为在我看来,收集张哲一的眼泪十分轻松,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眼泪顺势而为。
我得把这个好消息与尹慧分享。我从容的赶到病房,已经是中午,母亲和尹慧都在。当然还有病床边一侧的张雨辰。
母亲拉着我询问张雨辰的情况,我一时无暇分身。尹慧在病床一侧,愤恨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
母亲对待我的态度,比先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是不比丁晓飞没坦白事故真相之前。
她问询张雨辰的事情极尽详细,我早就失去了耐心。我把我知道的张雨辰的情况,悉数告知:孩子患有疑似抑郁症,我受朋友之托帮忙照料。
我中途以打电话为由,才中断了这次谈话。
我拨通了张哲一的电话,总算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尹长天的工地恢复开工。眼下张哲一正在律所,翻阅文案方面的资料。
我问他,工地上的工作是不是已经接近尾声?下一步工作有什么打算?
他说,工地上的事补充点手续就可以交差了。至于下一步的工作打算,他支支吾吾,不愿对我过多透露。
挂掉电话,我猜想我和张哲一的间隙算是结下了。不过眼下我的时间还很充裕,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筹划。
我徘徊在尹慧周边,肆意寻找机会与她攀谈。
故事的另一边,燕宇随着见鬼事件的日益频繁,这天他主动请缨跟随爷爷到周边的农村。下乡随同爷爷体验操持白事、主持出殡的流程。
当下的年代,除了小城市和农村还保留了基本原汁原味的下葬习俗,地级市级别以上的城市,基本上都改成了公墓,一切简易的仪式。
爷孙俩接到消息,去世的家属亲自开车火速将爷孙俩送往目的地。
这家雇主老太太清晨刚刚过世,爷孙俩中午就火急火燎的赶到。
去世老人的至亲纷纷到齐,围坐成一圈,神情自是伤感、落寞。
燕七嘱咐他们,几日详尽的安排事宜。平日里不闻白事的燕宇,此刻也坐在一边,听的极为认真。
从选择七日下葬,还是九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