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打着鼓。
与此同时,叶舒华正在自己的闺房里卸妆,准备休息。
蓦地,她听到窗外传来刺耳的敲打声。
她浑身打了个机灵,下意识地看向窗户,警惕地问,“谁在那里?”
可是接下来,迟迟的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动静。
叶舒华仗着胆子,一步步慢慢地走近窗前,豁然推开了窗户。
窗外,是漆黑的夜幕,还有土砌的墙,窗前也是一片自家种的小菜园,葱叶正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摆着。
她探出头去,四下里张望,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那扑通通跳个不停的心到底缓和了一些,以为只是虚惊一场,正要重新关闭窗户,却在眼角瞥见了窗台上,一张被小石头压着的,整齐折叠着的纸。
叶淑华心里一“咯噔”,再次警惕地环顾了外面一圈,才心惊胆战地把那张纸取在手里,紧闭了窗户后,跑到床前展开来阅读。
由于识字不多,她只能艰难地辨认着。
她的嘴一张一合,读出了声,“如想自保,明早来玉琼酒楼。”
叶舒华抓住宣纸的手忍不住轻微地战栗起来,她环顾四周,愈发没有了安全感。
他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她找去跟醉霄楼算账的?他又为什么这样肯定她不能自保呢?
他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疑问在她的心底里盘旋,令她辗转反侧,很晚才睡下。
翌日一早,叶舒华纠结了许久,到底还是来到了镇上,玉琼酒楼。
她见玉琼酒楼跟醉霄楼竟然在同一条街上,只不过分在东西两头,心里愈发打起了鼓。
醉霄楼的人该不会在这里守着,准备拿她去见官吧?
她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叶姑娘,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一坐?”
蓦地,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那张脸上赘肉满布,两只小眼睛都几乎深陷进了肉里。
他的身后,跟着另外一个较矮的男人,却是尖嘴猴腮,面目可憎。
“你们是?”叶舒华警惕地退后了一步。
“这是我们玉琼酒楼的掌柜的,李掌柜。”那尖嘴猴腮的小矮子尖声尖气地道,“我姓马,排行老四,你叫我马老四就行。”
“是你们喊我过来的?”叶舒华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叶小姐,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