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芸儿要把银钱给叶长川,要他来负责替叶有德诊治,叶长河有片刻的慌乱。
可一刹那,他便又回复了顽固狰狞的模样,嗤之以鼻地道:“你爷上回把他打成半死不活,你爹现下一定还记恨着呢,他能有这么好心,肯亲自伺候你阿爷到痊愈,而不会中途生起歹心,将你阿爷给折磨死了?”
叶芸儿见他说得这么恶毒,一时也起了气忿,“若不是我爹娘喊我来帮你们,我还不稀罕来呢。你不仅不感激他们,还来指摘和诋毁他们,也太不仁义了吧?你若不治就不治了吧,反正我们横竖都得一骂名,不如趁早不来招惹你们得好。”
说着,她便转身看向谢郎中,不无歉疚地道:“对不住谢大夫,让您白白跑这么一趟。”
“无妨。”谢大夫大度地说了一句,便要当先转身离开这里。
叶长河见叶芸儿要走,张了张口,愣是没有叫住她。
可王三水见了,想到了什么,连忙跑过来,拦截在叶芸儿面前,“丫头,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阿爷命丧黄泉吗?无论你叔说得有多刻薄,可你要救的毕竟只是你阿爷而已,你总不该狠下心见死不救吧?今个儿为了你阿爷,我也豁出这张老脸去了,你必须留下这救命的银子,才能离开这里!”
叶芸儿见他们是铁了心要夺取自己手里的银子,登时冷冽了脸色。
谢郎中忍无可忍,怒斥道:“你们这是强人所难!对于你们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我不稀罕给你们诊病,你们还不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告你们一个束缚人身的罪名!”
王三水冷笑一声,“你个老郎中,我哪里说要留下你来?我巴不得你别在我们跟前晃悠来晃悠去的,让我们碍眼呢。”
谢郎中听了,正要忿忿离开,却又觉留下叶芸儿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太不仗义,颇有些左右为难。
叶芸儿见了,温声说道:“谢郎中,这是我们的家事,我自个儿来处理就好,您尽管去吧。”
谢郎中想了一想,还是说道:“我在外面等你,直到你出来,我们再一起回去。”
显然,他是借此警告叶长河夫妇等人,他可是在外头把这些看得一清二楚,若是他们敢对叶芸儿不利,他会作为人证出庭为叶芸儿说话的。
他瞪了王三水一眼,不由分说地,走出了门外。
“这个老儿,真是聒噪得很。”王三水嘟囔了两句,便又如视仇敌般地转向叶芸儿,“你倒是把银子留下呀?不然你就出不去这个门!”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