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狐疑地问,“我怎么觉得从来没有见到过你?”
叶芸儿顿住,慌急中紧咬了咬嘴唇。
可只是刹那,她便又恢复如常,回转身来若有凄苦地说道,“奴家可是这两日刚被刘大哥带来的,那匣子里的宝物还是他送给奴家的呢。他嗔怪奴家遗失了宝贝,非逼奴家出来自己寻不可……喏,那个便是刘大哥叫来保护奴家的小兄弟。哎,可怜他也要跟着回去受刘大哥的责罚了。”
“姓刘的这么多,你说的是哪个?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大晚上的难道就不怕你这美娇娘被抢了吗?”巡逻的戏谑地道。
“奴家只是知道他姓氏,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叶芸儿咬了咬嘴唇,似有委屈地抹一下鼻尖。
巡逻的不忍心继续追问这美娘子,唯恐惹她愈发伤感,于是打着哈欠道:“好了,赶快回去吧。若是那姓刘的实在忒不待见你,你尽管来找我刘二根,我刘二根可是最擅长疼女人的。”
叶芸儿也不去看他那贪婪猥琐的脸色,娇滴滴答应了一声,便迈着小碎步返回阿福那边去了。
巡逻的又提了提灯笼,可距离太远,他看不清楚阿福的模样。心想这人定然是这里的小喽啰,也就没有太多的疑虑,继续往前,不多时便走出了两人的视线。
阿福这才舒了口气,不得不佩服地看向叶芸儿,“叶姑娘,可真有你的。”
叶芸儿挑一挑细眉,“我的本事多着呢,待会儿你就见识到了,走吧?”
阿福愈发振奋了起来,随着叶芸儿继续向那如刀削斧刻般的崖壁前走去。
当他们来到崖壁前时,阿福依旧看不明白,这里究竟有什么得以使他们逃生的出口?
可当他见到叶芸儿由壁上的古松中掏摸出来的长绳时,恍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是顺着这个爬下来的呀?”
这绳子与墙壁的颜色出奇得一模一样,再加上夜深昏暗,是以才没有被敌人察觉。
叶芸儿点点头,“你先上。”
虽然阿福浑身剧痛,可他知这是自己唯一逃生的机会,也不想让叶芸儿瞧不起自己,是以运足了内力,顺着长绳往上爬去。
所幸的是,他这被激发出来的力气应付这攀爬的举动绰绰有余。
终于,他们一路安然行到了洞穴处,拨开草丛进入了里面。
阿福坐在地上修整了好一阵子,望着那黑黢黢的洞穴惊异连连,“想不到这里竟然有这样的所在,就连这些匪徒们都没有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