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玲玲恍若一缕春风,吹进了首饰作坊里,唤醒了大家沉睡着的热情。
说也奇怪,往常叶芸儿做好了饭菜,催促大家来吃,却只有冷侍卫跟蝉儿迫不及待地过来。阿福阿贵只推说忙碌,总是催促好多遍才来到饭桌旁,草草吃一些便又继续去忙碌,有时候甚至顾不得吃什么。
可自打田玲玲来了,阿福首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格外乖顺,只要田玲玲招呼他一声,他便立马丢下手里的活计,匆匆地走了过来,俨然将她的命令奉为圣旨一般。
阿贵见阿福如此,也就有样学样,同他一起吃饭,吃得悠然自在,直吃到田玲玲吃完了阿福站起来,他便也抹抹嘴巴跟着去做活计,却还觉得意犹未尽……
每每田玲玲帮叶芸儿收拾碗筷,阿福也争抢着帮她忙活,似看不得她这么劳累似的。
叶芸儿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哭笑不得地道:“我看这以后收拾碗筷打扫地面的活计就都交给阿福好了,也省得你们整日里这么推来让去的,让我们看也看得腻歪了。”
田玲玲红了红脸,阿福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又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好,我洗就我洗,我正巴不得替大家伙做点什么呢。”
“你若早点有这个觉悟就好了。”叶芸儿故意戏谑他。
田玲玲终于羞涩地走了开去,埋头做起活计来了。
这边有了田玲玲的协助,进度增快了不少。那边蝉儿收了两个徒弟,也是教得格外认真。
叶芸儿看得果真没错,田野是个极为聪颖的孩子。
早些年因为父亲的教导,他已然认得许多文字,这回经过蝉儿的点拨,他很快便能将一本本的书自行读下来了。
虽然他的记忆力远远达不到蝉儿的过目不忘,可理解得却比蝉儿更深刻些,由一段话引申出的见解往往令蝉儿也惊叹不已,只以为他大可以直接去考场写策论了。
且田野写起字来,也是龙飞凤舞,笔力遒劲,大有名家风范。见他在这方面格外有天赋,蝉儿也就愈发用心地指导起他来。
田玲玲为此觉得十分欣慰,也渐渐的看清楚,蝉儿可不像她想象得那样简单,她小小年纪竟是满腹学识,不容小觑。
这样的日子简单而轻松,不知不觉中就渐渐过去了。
到了月底,叶芸儿按时为每个人发了薪酬。
田玲玲虽然比其他人都得的少些,可她依旧心满意足,觉得叶芸儿太过眷顾于她。
叶芸儿提议让她将五百文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