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连连咂舌。
“我听闻过有人得过这种病的,据说是经过墓地让鬼魂给缠身了。”一人神秘兮兮地道,“且一缠就是一辈子,就连被神婆施法了都难以摆脱呢。”
“得了吧,就你相信这些空口白牙的说辞。”有人白她一眼。
“才不大一姑娘家,怎么就得了这样可怕的症候?真是可怜。”又有人慈心悲悯地慨叹。
“可怜什么呀?”有人却不以为然,“那张太师如今是告老还乡,曾经他在朝为官的时候,位高权重的,也没见他为咱们家乡做过丁点儿好事啊?如今他家又是府城里一等一的大户人家,就在咱们粮食紧缺的时候,也没见他献出过丁点儿东西来,只是自顾自地吃独食而已。这种人啊,活该让鬼缠身受报应!”
“你可不能这么说呀。”先前那个道,“像他这样的人家还不少呢,怎么其他人都没事,他家却出了这档子事儿呢?何况他们又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儿,只是有些吝啬罢了,老天爷也不至于这么为难人家吧?”
接下来,便是两方各执一词,争论个没完没了。
叶芸儿不再听这些无聊的闲话,凝神细思,猜想这症候正是古往今来令人闻风丧胆的癔症。
癔症在未来一千年后都是十分难治的症候,何况是现在呢?
她本想着自己不是医师,对此毫无办法,便要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专心做事。
过了一会儿,她又琢磨起了如何使店铺步上正轨,将名气打出去的问题。
想到此处,她手里的动作蓦地停住。
因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逐渐,又逐步地一点点发酵成熟着。
她于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豁然而起,不由分说地疾步走了出去。
几个女人被她的举止吓得将讨论也戛然止住,纷纷好奇地探望过去,一眨眼间便不见了她的踪影。
“今天叶老板也很奇怪呢。”
“叶老板认识的贵人这么多,会不会咱们讨论的张家同她也有什么关系啊?”
“哎呀,以后你们说话还得多注意着点,毕竟祸从口出啊!”
“你说话就好听了?适才你还直言张家人吝啬成性,将来儿孙成不了大器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他家那些公子哥一个个的都成什么气候了?唯一值得称羡的就是他们都长了好看的面皮罢了。”
“张大公子的棋艺可是这周边几个府城最好的,没人对弈得过他,人家可是闻名全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