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见异思迁,是不是水性杨花没有丁点儿的坚贞信义啊?”
叶芸儿听他的话头,便明白他是谁了。
她顾不得许多,当先进入了张幻彩的花轿。
当务之急,是先解救她脱离病魔的纠缠才行。
否则的话,她的难看的举止若是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今后她还怎么见人啊?
见花轿之中,正有一位嬷嬷在替张幻彩掐着鼻下人中,又胡乱地掐这儿掐那儿,显得很是手足无措,焦急万分,“哎呀呀,怎么这种关键的时候你会犯病呢?这还是我做喜娘以来头一回遇见的棘手事儿呢,你让我怎么办好啊……
叶芸儿拽开她,“让我来。”
喜娘见叶芸儿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根本不认为她能应付得了这种场面,连忙不客气地道:“你这个小姑娘,没事儿来瞎搀和什么?还是快些叫蒙老爷过来,派人去将张小姐送去医馆为好。”
叶芸儿却不管不顾,直接取出了应急的药丸,给张幻彩吞下。
“哎,你给她吃的什么?这药可不能乱吃的呀……”喜娘忙要上前阻止,却被一只举起来的手止住。
却是张幻彩利用最后一丝神智,将喜娘的咋咋呼呼给止住了。
好不容易,她才发出了声音,“她是神医,让她来……”
这声音虽虚弱,却掷地有声,叫喜娘接下来的话头嘎然而止。
她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位姑娘家便是传闻中年纪轻轻的“叶神医”了!
“原来是叶神医呀……”见这药丸一被张幻彩吞吃下,便立即有了起效,这花轿不再那样剧烈地震颤了,就连那恐怖的声音也逐渐地消散不见,喜娘转眼间就换了张脸色。
她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叶芸儿止住,“麻烦请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有话对张小姐说呢?”
“你出去吧。”张幻彩平缓了一下,吩咐道。
喜娘只好知趣地下了轿子。
外面污秽不堪的言语依旧透过薄薄的红色帷幕传入进来,如同尖锐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凌迟着张幻彩的心。
她忍不住重新闭上了眼睛,紧紧咬了咬嘴唇,“姐姐,你还不如让我晕过去呢,我,我实在是不想再听他说这么多难听的话……”
叶芸儿俯下身来,凝神看着她,“我进来就是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再跟着他?”
这句问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张幻彩的头顶炸响,让她睁大了眼睛,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