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就这么着,根本用不着郎中再来多此一举。
只是慕弈寒太怕她再有什么不妥,例如伤到了手骨,方才如此焦心地唤郎中过来,以便确保万无一失。
他将叶芸儿搂抱入怀里,执着她的手,狭长的眸光中尽是痛苦之色,“是我回来得晚了,若我早些回来,你也不必吃这么多的苦头。”
叶芸儿本来还想到诉诉委屈来着,这会儿见他这样沉痛,立即心就软了,生恐再说出些什么刺痛他的话,叫他的愧疚也就更深更浓了。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使他留下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她捶打一下他,面色轻松地笑道:“傻瓜,我哪里有这么娇弱,坐几天牢,破了层皮就叫吃苦头了?你别忘了,我可是有背包在手呢,在牢里吃得好好的,可没亏待自己的肚子。至于这手嘛,在哪儿不会碰破层皮?在家里也是一样的呢。”
知道叶芸儿在宽慰自己,慕弈寒为她的坚强懂事而情绪愈发泛滥起来,忍不住动情地吻上她的额头。
“有你,此生足矣。”
叶芸儿面颊上微微一红,才推开他,正色地问道:“你现在倒是可以说说,你怎么会及时赶回来的吧?难道你们真的把土匪赶尽杀绝了,才赶巧回来的?”
“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事。”慕弈寒轻笑,“土匪的窝点被我们一锅端了是没错,可还有余孽在逃,包括邱爷和瞿三,辛将军还在率军追捕着他们。”
叶芸儿微微有些失望,“看来咱们还要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啊?”
毕竟匪首逃了,很可能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用不着,”不想慕弈寒回应得铁板钉钉,似乎是志在必得,“这里不会再有土匪出现了。”
叶芸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打哪儿得来的自信?
可现下这个不是重点。
“那你还没说清楚呢,你到底是怎么得知我出事,着急赶回来的?”
既然不是功成而归,那么就必定是另外一种可能——有人对他通风报信,说她出事了他才会着急前来。
“是冷侍卫向我报的信。”慕弈寒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原来,冷侍卫同其余人一同被软禁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
可冷侍卫是谁,岂能被一堵高墙,还有几个巡逻看守的人围困住?
脱离他们的视线和掌控,对他简直是小儿科那样得简单容易。
这一来一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