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儿出来外面信步走着,蓦地看见乔侍郎也在外头,正同人交谈着呢。
她想也不想地,疾步上前。
“乔侍郎,好久不见呀?”还未到他跟前,叶芸儿先就大声地招呼道。
那阴阳怪气,倒不像是老朋友相见,而似来讨债的。
听到动静,乔侍郎回头,见到叶芸儿时,眼孔不由自主地睁大,一移步子,大有跑路的姿态。
可他毕竟是个理智的人,当即就镇定下来,转而迎上来眯起眼睛笑呵呵地寒喧道:“叶姑娘,好久不见啊?这万里迢迢地过来,路上风餐露宿的,该是十分艰苦的吧?”
叶芸儿冷笑,“还不多亏你们,才促成我跟王爷来到了这儿,经受这些苦这些累啊?”
乔侍郎尴尬地笑,“叶姑娘说的哪里的话,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误会……”
叶芸儿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可还是忍不住将心头一直憋闷的气发泄了出来,“更可气的是你们竟然骗我,说要同我做什么大生意。可惜后来,我才知道你们无非是借着我好把罪名加到四王爷身上,离间皇上跟他的关系呢?哼,你们打的一手好算盘!”
乔侍郎虽然面露赧颜,可是心里却为自己计谋的得逞而不免得意洋洋,准备拿着这个去邀功呢。
见叶芸儿怒不可遏,他又免不了宽慰起她来,“叶姑娘请消消气,谁说我是欺骗你来着?只是当时我们接到命令,才不得不中途紧急撤离,回来我们这里呢。至于那黑曜石生意嘛,可是果真存在的,不然明日我就带你去会一会那爪哇国来的商人,如何?”
原本,叶芸儿还要继续发泄呢,可一听到果然有做这生意的门路,那口恶气就不知怎的烟消云散了一多半。
“你们果真在做着这生意呢?”叶芸儿狐疑地问了一句。
“我们保证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乔侍郎信誓旦旦地说着。
“可是官员不是不能够做生意的吗?”叶芸儿又提出了疑问,“至少在北方朝堂中是这样的。”
乔侍郎呵呵笑道:“难道叶姑娘还看不出来,我们王上所颁发的许多政策,与北方的朝堂有许多的不同之处吗?甚至北方怎么来,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非要跟他唱个反调儿不可。”
这是第二个人跟她说这样的话。
“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会导致官商勾结,社会动荡不安的吗?哪里又会有廉政可言?”
在叶芸儿的追问下,乔侍郎朝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旁人在,才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