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的手下不自觉的点点头,叶祯祯立刻穿过他们,站到了地上那三个人的面前。
“小妞,就你还想从我们这里问话?!”刚才还疼的忍不住闷哼的男人看着叶祯祯不屑的说道。
“你要想要知道那就好好伺候大爷,说不定大爷爽了就会告诉你!”刚才还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邪笑着说道。
“臭丫头,你竟然敢‘弄’伤我耳朵,等着……”那个在废楼里被叶祯祯戳穿耳朵的男主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惨叫。
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叶祯祯已经蹲下身抓住他耳朵上的铁棍横着一扯,这男人耳朵的伤口立刻变成了血淋淋的豁口,从中间横向断开。
她的动作如电光火石,一气呵成。
等大家看清时,她已经再度站起身,唯一能证明刚才她出手的,就是地上已经捂着耳朵窝成一只虾米的痛苦男人。
“现在,是不是可以谈一下了!”叶祯祯手里高高地飞抛起蝴蝶刀,又轻巧地接住。神态漫不经心,但是眸光却清冷生寒。
场内,鸦雀无声。
刚才还出言调戏叶祯祯的两个男人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惨样,还有在空中折‘射’着冷光的刀刃,心里也不由颤了一下。
“刚才你哪只手‘摸’我的?”叶祯祯再度蹲到了地上,看着地上的人轻声质问道。
“就你这个丫头也想……”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暴起,伸手想揪住叶祯祯当作人质。
他的动作很快,叶祯祯却躲的更快,闪过他的手臂直接手腕一翻,刀刃立刻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说,这一刀,我是敢划下去还是不敢?”叶祯祯的嘴角突然一勾,笑容炫目,却带着一丝邪魅。
她在前世车祸之后,‘性’格逐渐乖张,后来更加的肆无忌惮,任‘性’妄为。如果不是父亲去世的打击,加上被夜凛禁锢的折辱,她的‘性’格到最后不会被打磨的再无棱角,以至于最后会被那两个小人所害。
这一世,她再无禁忌,本就应该报仇的报仇,该放手的放手,还是畏首畏脚,那重生又有何意义?!
刚才出手见血,像是‘激’起了她骨子里早被压下很久的血‘性’,让她再不肯委曲求全。
这句问话,听上去很轻,但是被她用刀挟持的那个人却压力骤增,这样小的一个‘女’孩,又不是‘混’‘混’出身,怎么出手却这样利落。
她说的话到底是真要动手,还是恐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