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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闻声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瞬间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涨了个满脸通红。
此时的白可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轻薄的料子甚至有些透亮,柔美的双臂比澄黄的灯光更亮,浅笑盈盈,梨涡点点,如丝的脖颈下唯有一片耀眼的雪白。
时光静好,佳人在旁,暧昧的气氛并没有令安言舒服下来,反倒是额头冒起了一排密密的汗珠。
白可笑着凑上前来,握住安言的手,“你不会真的抽筋了吧,怎么这么硬邦邦的。”
二人此刻的脸脸相邻,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安言甚至能感觉到女孩的吹兰吐气,当下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去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不止手硬邦邦的,还有其他地方也硬邦邦;白可的手真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软。
啪的一声,打断了安言有些龌龊的念头。
他回过神来,却是白可已经从身边翻出一叠档案,扔在茶几上,仰着头斜靠下去,“这就是那个客户的所有资料,叫什么金治感。”
正事要紧,听白可说及客户,安言的注意力也就完全收了回来,打开资料,刚看了一眼,就满头黑线的叹了一声,“姐姐,人家叫金冶惑,三个字你读错了俩,你的学历是胎教么?”
白可眉头一簇,嘟囔着:“是我看错了吗,无所谓啦。”
安言无奈的挠挠头,把这位‘金治感’的资料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疑惑道:“这人在公司买过一百万左右的理财产品,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白可却举起青葱玉指摇了摇,“特别的地方资料上当然看不出来,但姐姐我却是知道的。”
安言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
又听白可说道:“姐姐我除了长得漂亮,其余没什么别的本事。”
安言随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但马上意识到不妥,猛地摇头不止。
白可也不在意,幽幽的说道:“不过,要说你们男人,我却是看的很准。”
安言有些不信,轻笑道:“那我们同事一场,你看出来我能成为什么人。”
“商人!”白可简单的话语却无比坚定,“一个不会违背良心、彻头彻尾的商人,你的所有生活,都充满了盈亏,亏本的事。”
虽然这话说的有点意思,安言却是连连喊冤:“什么嘛,我初出校园,心思纯洁的很,你这是乱说。”
白可轻笑一声,“你上班的这段时间,谦虚礼貌,办事听话,可在得到公司没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