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见谅。”
面对自己的靠山,徐春花说起话来客客气气,无比礼貌,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只不过她看清楚门侧后还站着姜怀玉和郑小月时,表情微变,旋即像炸了毛的野猫嚷道:“你们两个来我家门口做什么!快滚开!”
有保长在这儿,她可不怕姜怀玉两人。
但她这副模样在保长看来,就像是做贼心虚,失望道:“春花,我问你,昨日你是不是翻墙到姜姑娘家里去偷东西了!”
“翻墙偷东西?”这会儿徐春花倒是一头雾水了。
姜怀玉抬手拂了拂鼻尖,随后状若无意道:“上回婶子也是这副无辜样子,差点要让我信以为真你没翻到我家里去弄死鸡圈里的小鸡儿,怎么,婶子这回还要再装一回吗?”
郑小月一听,什么都明白了,立马指着徐春花一顿臭骂:“又是你这烂婆娘,玉娘只身一人带着孩子,你不同情帮忙也就罢了,为什么总想着欺负她!”
徐春花先是让保长问懵,又想着姜怀玉是不是话里有话,随后被郑小月劈头盖脸一顿骂,登时把门往旁一摔。
“你敢骂老娘?!”
她撸起袖子想要动手,指甲尖尖地在那张牙舞爪。
保长当即呵斥道:“徐春花,你疯了吗!”
“舅……”徐春花动作一顿,傻了。
“别叫我舅舅!不论亲疏,只要是犯了大云律法我都要将其拿下!”保长虽然看起来就一小老头,发起脾气来还是很有震慑性。
姜怀玉趁此机会,以袖掩面,虽说脸上一点悲伤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着都为之心疼。
“不知我到底何处得罪了婶子,要您一翻墙来毁我田地,屠我小鸡,二翻墙还偷走我欲买来留给孩子的玉佩,若是玉娘有何处做得不对,婶子指出来便是,何必如此作为?”
她姿色好又不妖媚,声音清脆如泠泠泉水在山涧流淌,咬字清晰,一段话说得有理有据听不出哀怨,却令保长和郑小月这两人面上已经浮现的同情。
更别提围过来的村民,都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徐春花的不是。
而这一回,有保长在,徐春花根本不敢做那缩头乌龟,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清楚,平日里总护着她的舅舅,这时候一定会比谁都更不念情分!
真敢把门关上当缩头乌龟,这门能立刻被老头儿踹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