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保长不管那么多,他觉得在这简直是出丑,败坏自己的名声,干脆直截了当地朝门外吼了声:“小六子,去喊几个人来,搜屋子!”
一个精瘦的小个子跳起来应了声,然后转身就跑走。
姜怀玉按了按嘴角,压住笑意道:“辛亏有保长您处事公正。”
这一切都照着她计划的走,姜怀玉内心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波澜,算计他人算不得什么好事,为了照顾好糖包,姜怀玉本来就打算做个纯良的好娘亲。
可纯良之人不代表要成为任人揉捏的包子,保长是徐春花的靠山这一点,姜怀玉虽然没算到,但也有预防,她很清楚一个如此能作死的人,身后没个保护伞,不可能全须全尾地来招惹她。
所以当徐春花捡起她玉佩却装作不知,不归还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入瓮的老鳖,无法翻身。
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徐春花这儿将玉佩找出来,才能彻彻底底将蹦跶个不停的徐春花钉死,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保长吼完这一声后,直接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手刚想搭桌上却发现油腻腻的一层还沾着灰,随即面色铁青道:“连自个儿的屋子都不洁净,为人处事轻浮随便,今天就算玉佩不是你拿的,我也要替你爹娘教育一番!”
郑小月见状,忙低声同姜怀玉说道:“看这样子,保长还是个只认理不看情面的,今天有她苦头吃了。”
姜怀玉笑笑不说话。
有句话叫反其道而行之,保长越是说得严厉,外边看着的人便越觉得他很公正,后边如何处置,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些村民又怎么看得出来?
连带着徐春花往日做过的奇葩事,说不定都因此一笔勾销,毕竟她已经‘受罚’了。
“都给我散了,不用干活做饭喂孩子怎么着?”保长拧着两条粗蚕般的眉,冲屋外探头探脑的村民们吼了一声。
村民们立即一哄而散,不过还是有几个妇人挤了进来,虽然说是担心姜怀玉受人欺负,实际上也都是过来凑热闹,怀着颗八卦之心。
保长看见她们又愁又烦,有这几个长舌妇在,今天这事情起码能在村子里热闹十几日。
他要是有点不公允的宣判,都能让她们添油加醋地编排成大恶人。
想到这,保长忍不住抬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在想着什么的徐春花,要不是她贪心不足蛇吞象,哪里至于落入这样的地步?
如果真搜出来玉佩,保长暗暗咬牙,视线也不再看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