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玉站稳后,稍回头一垂眸就看见地上的玉佩,她没想到徐春花这么奇葩,竟然把玉佩藏到胸前。
“这不是我的玉佩吗?”
不过戏还是得演下去,姜怀玉想了想,抬手虚掩着嘴表情惊讶。
徐春花也傻了,本以为都胜券在握,还可以反过来占多些便宜,怎么就姜怀玉这狐媚子趔趄下还将玉佩弄出来了?
饶是平时不讲道理惯了,现在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但保长反应可就快得多,能坐到这个位置,哪怕不是大奸大恶,处理事情时也十分油滑。
他啪地一下将烟杆砸桌上,怒而起身,结结实实地给徐春花一个掌掴,声音响到听得人牙都酸了,徐春花的脸迅速浮起一片红。
她捂着脸,表情不敢置信,随后很激动的样子,但话都说不完整只甩些口水出来。
“我王家村什么时候出了你这样的东西!竟然偷人东西,必要重重惩罚,以儆效尤!”
保长神情姿态那叫一个大义凛然,看着姜怀玉道:“姜姑娘,玉佩在此你看看是否完好无损,若有什么损坏,她这罪名还要多加一条。”
姜怀玉摆手道:“倒是完好无损,只不过玉娘想知道,保长要如何处置她?”
“照咱们大云律法偷盗东西价值三十两银子,每十两便要劳役一年,东西完好无损倒是可以免了赔偿,不过这劳役免不得,三日内,我定会让人带她去服劳役。”
保长表情严肃。
姜怀玉:“大云律法是这么说不假,可保长貌似忘记婶子是闯入我屋里偷的玉佩,律法中还有一条,若盗贼乃入屋偷盗,即有害命之机,重罚。”
“她……”
“她可不是第一次擅闯我的宅院!”姜怀玉猛然向前一步,原本清润的眼睛睁大,挟着不容置喙的怒气:“保长,您告诉我若不重罚,以后再有他人不惧后果肆无忌惮,我只身一人带着无辜稚儿,该如何自保?”
保长被说得哑口无言。
就连见着反转后激动得不行的几个长舌妇,因为姜怀玉的突然爆发闭上嘴,甚至顺着她的话想下去,生出认同。
弱势一方只要会哭会闹,总能博得大家同情,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尤其姜怀玉在这件事中确实无辜,她们几个是知道的,甚至还给徐春花支过招,教她如何为难这小娘子。
现在看着对方坚强的站在那儿,不知为何,心底也有些愧疚。
“是,姜姑娘你说得对。”保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