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澡豆卖得有些与众不同,姑娘们看向姜怀玉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但又急着要囤些澡豆,本有那胆大的想要问问这是谁家公子,却让人给挤出去,只好跺跺脚,哀怨的离开。
姜怀玉让小草先回去收拾屋子,她将桌椅放好便往酒楼走去。
虽说秦子钦这人在她看来神神秘秘,不宜结交,但毕竟是认识,刚刚又受了他的恩,刻意避开反倒显得奇怪。
走进热闹的酒楼中,让小二带着自己往秦子钦定的雅座走去,推开门,就看见穿着身玄底鹭鹫纹的秦子钦在那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这孩子可起了名字?”秦子钦看见她抱着糖包过来,神色倒是端正了不少:“我还以为你会叫丫鬟把孩子带回去,早说我便不饮酒了。”
姜怀玉看了眼杯中稍显浑浊的绿蚁酒,淡淡道:“这也算酒?”
莫名感觉自己遭鄙夷的秦子钦:“……”
姜怀玉将仿佛掺了水的酒推开,端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将桌上热乎乎的杏酪拿到自己面前,慢悠悠地喂糖包,倒是没忘记回答他的问题:“我给孩子起名姜润景。”
秦子钦讶异挑眉,却没说些什么或是问些什么,只是笑道:“你倒是不客气,坐下就吃。”
“我跟欠我银子的人客气什么?”姜怀玉头也不抬地说道。
秦子钦一噎,无奈扶额:“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儿,想还银子也找不着地方,姜姑娘给我几分薄面,欠银子这事儿就忘了吧。”说着往桌上拍了张五十两的银票。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姜怀玉表情淡然,但反应极快地将银票收进袖中。
她现在可不是孤家寡人,孩子读书多费钱啊?每月还有那么多的支出,能进账一点是一点,再说了,这五十两算是她的幸苦费也没给多不是?
总之姜怀玉收得心安理得,接着云淡风轻地喂着糖包。
秦子钦看得目瞪口呆,但随后又忍不住掩面大笑起来,果然,这姜怀玉就是个妙人,不卑不亢,看似平平无奇但说话做事有时候又总语出惊人。
“说吧,喊我来做什么?”姜怀玉知道这人绝不是他表现出来的纨绔模样,刻意找过来等她,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还这五十两银子。
秦子钦闻言竟是沉默了,他手指轻敲桌面似在沉思。
姜怀玉也不作声,反正免费的吃食摆在那,她时而喂糖包一些,时而自己又吃一些,小家伙吃得肚儿圆圆开始眯缝着眼想睡觉。
“这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