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没有抵抗,反而积极地迎合着他。可只有聂筱筱明白,她是已经做足了多少的心理准备才能把承欢看得如此地坦然。
宁凉渊在她腿间,半蹭起身来,将她和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再附身而上。
一深一浅的喘息把暧昧的氛围调和得格外浓郁。
“告诉我,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一处寒光冷冽地朝她瞪来,话语中不含半分的情感。
“为了得到你啊。”她伸手勾勒着宁凉渊的面部轮廓,彰显玩味和轻浮。“呵,你认为我会信?”宁凉渊冷冷地勾唇一笑。
四目相对之下,她的手不由地一顿,谁知下一刻身上承受的重量一下子消失。
紧接着聂筱筱被“嘭”的一声关门声,才拉了回过神来。
宁凉渊已经走了。
她懵逼的躺在大床上,想不通刚才已经做了半分前戏,只差临门一脚,他就这么走了……
他不明白宁凉渊为何忽然离开,但她不得不承认,在他离开后,她紧绷的心彻底松懈。
房间还保留着刚才暧昧的温度,空气中还弥漫着那个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
她从床上从坐起身来,穿好了衣服进去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巴微微有些红肿,脖子及胸前上有着浅淡的吻痕,她竟笑出了声。
时隔五年,她想睡他竟然都会变得这么艰难,或许在没有聂清真的设计,她根本不可能和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
聂筱筱洗完了澡,裹了一套白色睡袍便走了出去。
迎面就看到了一张她此时此刻最希望见到的人。
聂清真脚上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衣服上还别了一个大框墨镜,看样子应该是一下飞机就匆匆跑来了。
“姐姐下午好啊,这两天在美国还顺利吧?”聂筱筱看向楼下的聂清真,那容人畜无害,可在聂清真的眼里看起来却十分地扎眼。
聂清真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怒不可遏地朝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聂筱筱,你个贱人!趁我不在,就勾引凉渊,这五年你是多缺男人啊!”
聂筱筱不屑地冷瞥她一眼,任由她撕扯自己身上穿的这件睡袍。
在睡袍被聂清真褪落到手肘处,一开始的嚣张气焰戛然停止,她征征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新鲜的吻痕,抬起眸就撞见满脸春风得意的聂筱筱正嘲弄地看着她。
聂清真指着聂筱筱的鼻子颤抖道,“贱人!你对宁凉渊都做了什么?你们……你们俩都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