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莱吃痛差点叫出声,却还是忍住,只皱了皱眉。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一直都在玩我?”
“随你怎么想。”
秦以莱内心感到了恐惧,但没有在脸上显露出半分。
“意思是,要是是姓涼的那小子在这儿,嘴里就已经开始不要不要了,是吧!”他冷冽的嘲讽像是根根细针戳入了她的心间。
一直以来,她只认为淮靳楠只是为人冷漠,做事狠辣,却从未想过他会把话说得如此露骨。
分明他就知道,她和涼凛毅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跟涼凛毅牵扯到一起。
内心的惧怕到了嘴边竟然化作了妖媚动人的轻笑,眸中还含着讥讽嘲弄,言语轻挑:“是,姐夫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淮靳楠气息上下起伏的弧度增大,连气息都冷得足以让周围的水分子都一一冻成不化的坚冰。
“很好,有种!”
话落,男人撕扯开她的睡袍往下一拉,嘴落到她肩胛上先是用滚烫炽热的舌尖吮吸轻舔,很快一股疼痛传导入了她的大脑神经。
这疼痛感还在加剧,秦以莱偏过头去一看,雪白的肌肤已经往下淌血,越是火辣的疼,加上他舌头的舔舐,让她瞬间成了一只被狮子捕捉到了猎物,除了恐惧得浑身发抖以外,已经丧失了别的动作。
“疼,淮靳楠,松口……”
淮靳楠辗转到她的脖子,很快在一处留下明显的紫红色印记。
他像一只刚刚发泄完心头的愤怒的发狂野兽,嘴边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晦暗的双眸直勾勾的瞪向她有些失神的眼,低哑着喉咙叱道:“这是给你的惩罚!”
随后淮靳楠直接松了她,恶狠狠的从嘴里蹦出一句:“滚出去!”
秦以莱回到3023,直接浑身瘫软的躺在了床上,不安稳的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大早,窗外的东京很宁静,没有吵嚷的鸣笛和人的喧闹。
起身伸个懒腰,右边肩胛的疼痛提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却唯独忘了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回的房间。
只是当她昨天去找淮靳楠之后,房里的淋浴已经被工人维修好了。
她进去洗了个澡,伤口碰到了水,更加红肿涨痛,
门外有按门铃的声音。
秦以莱换好衣服打算去开门,可是脖子上那块紫红的痕迹过于明显,不好意思让外面的人久等,她从行李箱里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