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久不见,我来拜佛……咳咳咳……”
“你生病了?”萧卓又问。
“唉……”吴德重重地叹了一声,无奈说:“是啊,我被帝皇开除了。一个礼拜前,我去找薛玲娜讨工钱,她非但没有给钱,还找打手把我打了一顿。之后,我就受伤了,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每天都咳嗽,精神状况不佳,食欲不振。原以为,是我身体上的伤还没好,但医生说,我的伤已经痊愈了,至于之后出现的这些症状,连他们都查不出来。医生对我的病症束手无策,所以,我才想来寺庙里拜拜,我估计是在帝皇沾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萧卓疑惑:“吴哥,你在帝皇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开除?”
吴德咳了两声,他环顾四周,周围人多,他不便多说。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萧卓和吴德来到了寺庙附近的一间素食餐馆,两人进了一个小包间。吴德猛地喝了一口暖茶,想要暖暖身子。
餐馆里很暖和,可吴德依然瑟瑟发抖,寒气渗入骨髓,冷得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
吴德说:“这件事说来话长,自从江凌浩疯了之后,薛玲娜就变得越来越暴躁,她时不时地拿公司的员工出气。就在半个月前,薛玲娜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和其他部门的一个男同事打了起来。”
“其实他们也没发生什么矛盾,仅仅是因为男同事迟到了几分钟,薛玲娜就对着他破口大骂,那位男同事也不是个能忍的脾气,当场就和薛玲娜顶嘴。薛玲娜气不过,就打了那男同事一巴掌。”
“男同事刚想还手,就被我看到了。毕竟男女力气悬殊,如果薛玲娜被那男同事打了,估计得进医院。我当场制止,他们双方都很激动,就在我劝架的时候,薛玲娜不小心摔在地上磕破了额头。”
“后来,她被送进了医院,那位男同事第二天就不来上班了。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个星期前,当晚我值夜班,在公司大厦巡查的时候,在四楼办公室里遇见了那位和薛玲娜起了冲突的男同事。”
“当时,他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我走上前想和他说两句话,却发现他浑身湿漉漉的,就好像刚从河里爬起来。我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结果他转过了头,他的头……他的头……”
吴德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衣,眼底流露出了十分惊恐的神色。
嘴里更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