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也没有前人的批注、印章,我们收下来怕也找不到人接手……”
林老太听他说到这里,心中大急,赶紧说道:“老板,我真是急需钱用!我大孙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等着我卖画的钱救命,要不我也不会把祖上的这个传了几辈子的画拿出来卖了……当年动乱的时候,我家老爷子就是为了护住这画,是被人大冬天里绑在户外一天一夜都没有交代……”
老太太越说越是激动,一时间声泪俱下,方琼在一旁听得可怜,不有眼眶都湿润了,开口说道:“老板,要不你就帮帮林老太太吧……”
她话还没说完,白掌柜就怒目瞪向了她,松石和也是赶紧把她拉开一旁低声说道:“方美女,古玩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老板和卖家谈判的时候外人开口,这样很容易影响老板的判断。
如果这画能卖得回本还好说,到时候真是最亏了,岂不是要让老板自掏腰包亏钱。”
方琼是在校的大学生,理论知识是学得一套套,却不知道实践之中原来还有那么多的湾湾道道,当下不敢再多言。
“老人家,您孙子看病要多少钱?”陈修问道。
“人民医院的专家说,我孙子的是脑癌,必须请国外最顶尖的脑外科医生来手术,手术费用和药物估计要话费两百万,如果手术成功还需要杂七杂八的康复费用,而这些都是不能列入医保的……保守估计应该要三百万左右。”
“这样吧,我出五百万买下您这张画,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
“愿……愿意!”
林老太激动的说道:“我其实来你们家之前也找过很多家店了,他们的说法都和白掌柜的说辞一样,都认为是真迹好画,不过都是因为没有落款所以不敢收。
有一两家愿意收的也只肯出价不够一百万。
老板,你愿意出五百万收我的话,真是好人……等我孙子好了以后一定会带他来亲自上门来感谢你。”
陈修听了心里一阵惭愧,虽然他见老太太说得是可怜,不过如果没有古玉的鉴定“无价之宝”,陈修自然也不会开出五百万的价格来买一张没有落款的画。
虽然陈修不否认自己很喜欢这张画,这画也确实画得传神。
不过,掉脑袋的生意有人做,亏钱的买卖谁会犯傻啊。
如果没有古玉的鉴定结果,陈修最多也不会开过一百万的价格。
所以越听到林老太说感激的话,陈修无疑越是觉得愧疚难当。
钱货两轻以后,陈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