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鬼魂这种东西,哪怕见识过无数次,那种最初的恐惧感仍能一直深深影响着我,尤其在它们造成恐怖血腥的情况下……
我想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噩梦了。
“貌似你的话成真了,那家伙的脏手真被‘剁’掉了。”司宇梵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手中的水杯厉害的颤了一下,里头的水差一点没洒出来。
“他发疯了,这可跟我没关系。”我急忙辩解。
“别紧张,我没说与你有关,只是开玩笑。”司宇梵坐到我的对面,玩味的笑了一下。
我蹙起眉头:这可不好笑。
“当时你被绑着,能做什么呢。”他又说,黑眼睛深不可测。
我不准确司宇梵说这些的目的,他似乎在探测我。
虽口上说评估的事推迟了,但总觉得早早就已经开始了。
他在观察我。
我举杯喝了一大口水。
“不过事情倒是发生得及时,听说李医生启动电流器时停电了,然后他就有了不可思议的疯狂举动。”司宇梵说,“你很幸运,那个电疗法我以为还是太残忍了,每年都有那么几个治疗过度死亡的例子。”
“确是幸运的。”我承认那女鬼出现得太及时了,若没有她,估计现在的我早被电得全身机能混乱了。
我见过接受电疗回来的病号,他们大多出现了严重的幻觉,看不清听不清,大部分时间就坐着傻呆呆的,有的人甚至必经通过揉面团等练习来恢复肢体能力,大小便失禁那种事就不用说了。
“你认为李医生是因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的?”他将右手臂抬到靠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一张一合的嘴唇,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
“我怎么知道。”我微耸了一下肩,很显然这样的回答让他不太满意,那双黑眼睛微微敛了一下。“也许……呆在这种地方久了他自己也被传染了。”
“呵,在精视病院工作压力确实是大的,不过会用手术刀切掉自己一只手的可不多,而且,那只手还烂掉了,听护士说上面还生了蛆?”
“看来疯掉的不只李医生一个人。”我很平静地说了一句,又喝了一口水。
“我以为你会说是鬼怪作祟呢。”
BINGO!
我给了他一个谜之微笑,对此话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一名看守来了,说院长要见司宇梵。
我和司宇梵是一同离开的办公室,他去楼下的院长办公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