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有不错的纹身店吗?”我将笔记本放回包里,“出门前我还需要一个斜挎包,就像学生包那种。”
“你要纹身?”司宇梵确定。
“嗯!”我晃晃手机,相册里保存着我刚拍照的那个咒符。
“那么雪白娇嫩的身体上纹个东西太奇怪了。”他有些小意见,事实是在声讨他的某种权利。
“不啊,我早就想在身上各种纹了。”我故意道。
“每天晚上我给你种草莓,一样的。”他的话听得让我又羞又气,瞪他。“好嘛好嘛,你纹就是了。”见我生气,他立即嘻笑起来。“不用找店子,大卫就是专业的纹身师,千羽身上可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大卫随着司宇梵,都爱做点副业的事儿。
一楼西侧的是仪容室,庄园有专业的美容美发师为大家服务。大卫的纹身工具就摆在角落里的一个格间里。
“少夫人要纹在哪里呢?”大卫将一套纹身仪器展开,问我。
“手臂……”
“太张扬了,隐蔽点儿好。”随着我们来的司宇梵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打断道。
我回头看一眼坐在旁边一张沙发里的男人,他的眼神像是在说:听我的没错,亲爱的。
“那就左肩背上吧。”我改了主意。
“好的,麻烦把左肩背露出来,然后趴在这椅子上。”大卫指指旁边的一张软皮躺椅,戴上手套。
我背对着大卫解开几粒上衣钮扣,好方便将左手从衣袖时钻出来。
司宇梵就坐我的对面,目光落在我的身前,色眯眯的。
我轻咳一声,他才慢悠悠地抬起目光,没脸没皮地隔空给了我一个吻。
赤果果的挑逗,我羞怒地咬咬牙,趴在椅子上。
“务必要一模一样,不可偏差。”大卫动手之前我叮嘱道。
“放心,这方面我是很专业的,包你满意!”大卫保证。
“啊……”针频密地扎进我的皮肤,疼得我叫起来,泪水湿了眼。
“大卫,你轻点!”司宇梵心疼,冲大卫叫。
大卫停了下来。“刺痛感肯定有的,要是怕可以不纹。”
“你继续,我能忍。”我说,将半张脸埋进臂弯里。
真搞不懂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承受这种疼痛,不停地各种纹身,难不成对这种刺痛还上了瘾?
忍受了两个小时的刺痛,咒符终于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