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坐到陈梅对面的位置,想着这些日子受的委屈,无比气愤。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小手重重的拍在跟前的茶几上,鼻子里喷着火气。
我凶神恶煞,把陈梅吓得身子弹了一下。
她缓了一会儿神,才慢慢开口:“那个婉君该死!你也该死!”说罢,她将目光转移到站在斜对面的沐先生脸上。
沐先生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口水,垂着眼不敢直视陈梅。
事到如今,陈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她怨憎地指责起沐先生来:“我姐姐平时虽骄蛮任性,但罪不至死,两人过不下去你大可以离婚,和那个小贱人在一起。你却是贪图钱财的卑鄙小人,和那贱人合计害死姐姐,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
沐先生闭上眼睛,往事让他陷入深深地痛苦之中。
良久,他才开口:“我以为她是出车祸的,我没害死她。”
“放狗屁,你自然不会承认,就算你没直接参与,也是你怂恿婉君那小贱人的,你的面目我已经看清了。”陈梅起身就要去揍沐先生,被白灵及时制止住了。
“别吵吵,从头到尾把事情交待清楚。”听得云里雾里的,我又拍桌,完全失去了耐心。“就从沐先生和你姐结婚的事说起。”
“这事由我来说吧。”沐先生挪了下身子坐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五年前,我还是陈氏集团的一名业务员,工作还是相当拼命的,业绩相当喜人。陈总赏识我年轻有能力,就撮合我和他的女儿陈丽。陈丽是个漂亮的女人,可惜非常骄傲妄枉,打心里瞧不起我这从农村出来的。陈家没有儿子,身为长女的陈丽自然是第一继承人,虽骄横,但也怕陈老不满剥夺其权益,碍以压力她表面和我约会,实则还是玩自己的。”
“陈丽私生活奢糜,有不少追求者,她没少在那些贵公子面前数落我,权不当我一回事。我也是有自尊的,农村的出来闯荡不容易,但为了发展如此委曲求全也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找了陈老,拒绝了他的好意。可惜陈老认定了我,开了很多丰厚的条件,甚至愿意在婚后让我负责业务部,还将集团百分之十的股分给我,他只希望我能好好待陈丽,并让她收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我家里穷,为了供我读书,父母辛辛苦苦种着那几亩地,为了挖野人参卖钱,我父亲从山上摔下来,断了腿。后来两位老人也相继得了重病,为了治疗他们,让他们少受苦,我将赚的钱都搭了进去,可情况不见好转。陈老介绍了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