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些血,它这两天正虚弱着,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以此补偿。
一大早就去医院探望墨老,我都一天没去看小黑狗了,这大半夜的它这般叫着,是不是弄到前肢的伤口了?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厨房后门出了屋子。
我绕到南院,大卫在挨着别墅的一块草地上搭了个狗屋给小黑狗,而时此狗屋却是空的,拴绳还在,可小黑狗却不失所踪。
呜~呼……
别墅另一边的拐角传来小狗怯怯的咽鸣,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
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吗?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我轻步走过狗屋,墙根下摆着一套整理花园的工具,我随手抡起了一把小铁锹,做了个深呼吸,拐过转角。
路灯照亮的一片鸢尾中,一个梳棕色着波浪卷花,身穿粉色睡裙的小女孩背对着我坐着,她怀里抱着什么,我歪头瞅,看到一尾黑色的狗尾巴无力地耷拉在地上。
小黑狗是被这个小女孩抱到这儿来的,来庄园也有两天了,见过不少了,却没见过有小孩子在。这小女孩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她想干什么?
夜风从对面吹来,卷席着一股淡淡的铁腥味,那是血的味道。
不安的感觉因为这股血味涌上心头。
“嗨-”我朝女孩开口,并迈步靠近她。
女孩闻声回头,看年纪不过十来岁,精致得如洋娃娃的小脸煞白,一双大眼睛焕发着幽幽的红光。
与小脸的煞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双艳红的小嘴儿,那不是嘴唇本身的颜色,而是被鲜血染红的。
女孩回头时身子也随身侧转,我看到她的左手悬在半空,微穹的五指淌着血。
而小黑狗则被她另一只手摁在双膝上,它的脖子上裂开了一道口子,血正不断地从伤口里淌出来,将自己和女孩的裙子染湿了。
失血过多的小黑狗软趴在女孩的腿上,虚弱的呜咽,一对黑溜发亮的小眼睛可怜兮兮望着我,像是在求救。
大半夜的在后花园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诡谲而可怖。
我和女孩四目相视,她眼神幽幽,不紧不慢地抬起那只染血的手,张嘴吮吸。
显然小黑狗是她弄伤的,而她的目的是喝血?
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举动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我警惕地将小铁锹指向女孩:“把小黑给我放下!”
女孩像是没听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