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借着按摩的名义揩油一番已经是硬着头皮来尝试的了。
不过他的适应能力也不差,很快就代入其中,手法愈加诡异,不过却总能很自然的感概过去胡琼时而蹙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很快就会被接踵而至的舒适感压盖下去。
她的脸颊也微微发烫,一开始想要克制住身体不自觉的呻吟,但旋即又会被身体的本能所压盖过去。
直到陶喆的双手越来越不老实了,越来越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偏去。
当陶喆的双手在胡琼的腰间宛若泥鳅一样下滑,滑倒胡琼小腹部位,就欲继续下去。
胡琼果断拍开陶喆的双手,说道:“好了,够了,你休息一下。”
陶喆脸上浮现一抹遗憾,忍不住暗暗捏紧拳头:“就差一点。”
但这个表情只是一闪即逝,很快就变成了一脸疲倦,喘着气,坐回原位。
“有这么累?”胡琼惊讶。
“肯定啦,你肯定不会感觉怎么累,我们这些按摩的人,其实是非常幸苦的,不仅要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还得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上的本能,而且为了能够让被按摩的人感觉到舒适感,我们还得把握一下力度。”
陶喆半真半假的说道:“尤其是这个力度,唉,这个最难把控了,而且为了达到让客人满足的程度,很多部位都必须用相当的力气去按压,一般来说,给人按摩一次下来,就相当于做了半小时的运动,真心累。”
胡琼愣了一下,旋即说道:“看在你这么幸苦的份上,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原谅你了。”
“哈?就只是这样?”陶喆露出一脸失望之色。
“那你还想怎样?”胡琼。
“没怎么样,就是,最起码也得给约一……”
陶喆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胡琼打断了:“好了,吃饭!”
胡琼最后一句‘吃饭’说得很果断,声音也很大,吓了端着菜过来的服务员小姐姐一跳,后者抿着嘴,低着头,赶忙把手中的燕窝汤端到桌子之上,然后微微鞠了一个躬,这才离去。
相继而来的还有很多女服务员,手里都端着各具特色的菜色。
陶喆不由得感慨一番,这云芗阁绝对有后台,表面上它背后只是一个新兴的公会支撑着,但很可能这个公会的实际掌控权,在某个排名前十名,甚至于前五名的公会手中。
也就是说,这云芗阁很可能是某个很厉害的公会私底下开的。
至少相互之间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