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兄弟就寻上门来。
裴子浚有些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刑刃看了他一眼,面容古怪,又看向应氏兄弟,应蛟已经率先开口,“我们在徐家附近盘查一夜,得到了一些线索,所以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他抬头,意有所指看了一眼裴子浚的身后,有道,“这位‘夫人’?”
昨夜裴子浚走后,应氏兄弟耐不住,拉着当世鼎鼎有名的盖世神捕刑刃又去看了命案现场。
夜色深沉,就像这滔天命案一样深不可测。
他们暗访了住在徐家附近的百姓,有个卖猪肉的张屠夫,说出了一件事,就在案发之前的前一天傍晚,销魂掌的几个小弟子忽然想要借用他平时运猪仔的笼车运一件东西进徐家,因为给的赏金十分丰厚,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可是,到了城郊,见了货,他才知道,他们要他运的不是件东西,而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还是个快要临盆的孕妇。
他吓了一跳,可是为了赏金,还是禁了声。
后来就发生了徐家满门被屠的惨案,他回想起那一天的事,越想越不对,怕扯上官司,就想偷偷潜回徐家,把自己的笼车拿回来,谁知道,他又看见那个大肚子女人,在那尸横遍野的剑堂,一只手木柜中生出来,接着,一个腹部高高隆起的畸形身体从柜子里爬出来,全身都是血污,满脸惊恐,手上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
张屠夫虽然不懂武,却也可以看得出这是一把极好的剑,雪铸霜锻,绝世无双。
“夫人,那个人是不是你?”应蛟笑。
她站在佛像旁边,扶着肚子,额头俱是虚汗,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
可是应蛟却没有放过他,他步步紧逼,笑得狰狞,几乎要把她逼到绝境,“夫人认了就好,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们,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拿着凶器?”
裴子浚听了刚才的线索,桩桩指向这个古怪的妇人,疑窦丛生,他也觉得这个妇人似乎不会这么简单,一时没有反应,如今看着应氏兄弟咄咄逼人的模样,也再也按捺不住,道,“够了,莫非你们会以为徐家灭门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还身怀六甲的婶婶做的吗?”
应蛟笑道,“裴公子,你涉世未深,不要被他骗了,真怀孕假怀孕还说不准呢!”
裴子浚看着妇人吃力苦撑的模样,怒气更甚,“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刑刃也开了口,“阿浚,张屠夫后来还告诉我们一件十分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