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册画卷?!
那不是四季宫图之类的玩意儿吗?!
“师父!那重要证物您带来了吗?”苗妙妙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口水。
“自然带来了。”
“快!快翻开来给我……和大司侦看看!”
不知道古代的本子,与现代本子相比,尺度会不会……
“唔!”
司宇白一只大手捂住了苗妙妙的眼睛。
“我看不见了!师父!”她挣扎着想要扒拉下他的手。
“少儿不宜。”男人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这个东西不适合你看。”
作为一个现代十八岁少女,什么东西没见过?!
这个司宇白居然还如此看不起她!
气氛突然凝结,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这样也行?”
许久,司侦邢才开口。
“咳。”司宇白合上书册,松开捂住苗妙妙双眼的手,“这样一来,尚云歌的嫌疑更大了。”
见白衣男子双眼游移、脸颊绯红,再次激起了苗妙妙的好奇心。
“你们两个吃独食就算了!还在我面前打哑迷!诚心的吧?!”
……
王霸虎房间。
男人躺在床上,浑身冒着冷汗,牙关紧闭。
少年银针扎下,微微抖动,从针口处冒出一滴黑色血水。
王雷虎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动手脚。
“三当家气血郁结,放了血自然就会好,请二当家放心。”尚云歌收起针,神色淡然地看向对方。
“你别耍小动作就好……”
“二当家,邢捕头让小的来请尚公子。”家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道了。”王雷虎摆了摆手,边上的两个家丁立刻上前推来轮椅。
尚云歌坐回轮椅上,看向他:“三当家需要静养,越少人打扰越好。”
男人皱眉:“你自身难保还要管人家?姓邢这次找你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吧。”
少年淡然轻笑,任由家丁将他推走。
又到百花厅。
司侦邢坐在上座。
厅内除了他,就只有变回老头的司宇白和他怀里的苗妙妙。
家丁将少年送进厅内之后就下去了。
“三当家的身体如何了?”司侦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少年。
“尚无大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