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刚才乱说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哪有……”
“还狡辩?!”
两个这边刚打闹着出门,没想到撞见了一个大熟人!
“这么大一个活人站着,你们没长眼睛吗?!”男人本在这一处仰头看烟火,没成想后背被人撞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两人不停地道歉,男人依旧骂骂咧咧地揉着胳膊回头:“赔钱!”
“赔多少?”苗妙妙一听到“钱”,眼睛立刻瞪了起来,正好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艾千刃?!”
“嗯?你是……”艾千刃没认出她来,不过眼神看向她身边的少年,脸色立刻不对劲了,噗通一声跪下磕头,“猫爷爷!猫爷爷您怎么在这儿?我……我没干啥坏事……饶了饶了我吧……”
猫爷爷?
猫爷爷不应该是她吗?
怎么对着赵思进喊了?
“怎么了?”
此时前方的两人折返回来,四周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苗妙妙见状,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艾千刃的胳膊:“司侦大人!这就是官府这几日通缉的采花大盗!”
……
艾千刃押送官府,赵思进则被他家老爹派人逮了回去。
采花大盗终于落网。
苗妙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原来那张采花大盗的通缉令画像是照着受害者的描述画的。
只是受害者为啥会把艾千刃美化成那样,这就不好解释了。
不过赵思进也挺倒霉的,啥事儿没干,就因为与画像长得有几分相似,还差点被送进衙门过。
“啊呀~总算不用防着这家伙整夜骚扰良家妇女了!”
苗妙妙看着艾千刃被押入京兆府大牢,叉着腰感叹着。
“这事儿呀,估计能结了……”司宇白也叹着,“走吧回去吧,咱们回去给钱员外准备法事去……”
钱员外……
钱员外快死了……
猛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的脑海里瞬间梳理出来了所有疑问。
首先是钱家。
根据那个郎中所说,钱员外与钱夫人得的是同一种病。
那这种病是如何传染的?
难道真是那天凌晨钱刘氏撒癔症后把病过到了钱员外身上?
亦或是早就传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