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
“凶宅?”司侦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此说来,你是知道这儿曾经死过人喽?”
“自、自然是知道。”牙人看到他脚上的官靴,一张巧嘴更不利索了,“以……以前这是一户姓艾的人家……后来姓艾的都死了……这宅子就改姓赵了……”
“你又是如何算到让我见到庆安侯爷之子,我就会买下这间宅子?”钱员外扶着树坐到边上的大石块上,用衣摆扇着风,“我当时才进长安,都没机会与其他人多说话。”
“我只是个牙人,也没那算命的本事……”
“别打哈哈!”钱员外捏起一块石子砸向他的脑门,“骗老子买凶宅,下边有你受的!”
他话音刚落,两个壮实的家丁一人一胳膊将他提起。
“我没打哈哈!”牙人扯着嗓子大叫,“我当时真不知道!其实是你家管家和我说的!”
所有人停下动作,齐齐看向管家。
那管家快步上前,一脚踹了牙人屁股:“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
“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和我说?”牙人被踹倒在地,半个身子都是土,“不是你家管家告诉我,我去哪儿知道去?当时也约定好了,事成之后三七分成。你那一百二十两银子没拿吗?!”
管家还要再做解释,钱员外直接站起身:“我等会儿再与你算账!”
随后大步走回厅中。
柳不医摘了点滴水夹竹桃的枝叶,说是要去比对毒性,随后告退。
苗妙妙眼神又转向司侦邢的胸口:“司侦大人,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东西?”男人面露疑惑。
黑猫眼神示意:“就是您怀里的这个用二两银子换的……”
司侦邢从怀中抽出信来:“你说的可是这个?”
“这倒不是重要的。”司宇白咳嗽一声,左手手指微微抖动。
黑袍男子会意,从腰间荷包内拿出一锭银子塞进他手心。
司宇白扯了扯嘴角,佯装不在意地将银子收入囊中。
“师父,五……”
“放心,忘不了。”
师徒二人正在讨论分赃之时,司侦邢早已打开信封看起信来。
扫完信后,他将纸送入司宇白手中:“信中说赵老爷是杀人凶手。”
苗妙妙一听,差点从她师父怀中蹦出来:“看!我的直觉没错吧!这个赵老爷肯定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