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赌运怎么这么好,这种牌,想输都难呀!”
少女抱臂靠坐在椅子上:“怎么样?这把扇子该是不是归我了?”
“愿赌服输。”苏蔓荛将折扇推向她面前,依旧笑得勾魂摄魄,“姑娘改日可以来春宵阁一叙。”
说罢,起身一甩衣袖,负手离开,上楼。
“他是不是生气了?”苗妙妙用手肘顶了顶许九。
“看着像。”
苏蔓荛上楼之后没多久,一个小厮又从二楼下来。
他穿过人群,到了苗妙妙身边,告知有个贵人想见她,只准她一人上去。
“又是谁?”
苗妙妙此刻已经摸不着头脑了。
贵人?
有多贵?
再贵,能有皇帝贵?
待她随小厮上楼,入了一间包房。
里头又是熟悉的熏香。
房内垂着帘子,帘子那头的贵妃榻上斜靠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这女人眉眼清纯,一头秀发松松垮垮地挽起,显得楚楚可怜。
见苗妙妙进来,便连肩头的衣襟都懒得拉。
“你就是苗妙妙?”
少女一激灵,瞥了一眼跪在女人脚下揉按的红衣男子。
正好对上对方看过来的目光,苏蔓荛眼神一勾,差点把苗妙妙的魂勾走。
妈呀!
妖孽……
她一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清醒。
扯出一抹恭敬的笑,俯首作揖:“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呵……”垂帘那头的厉倾不阴不阳地笑了一下,“难得你居然认得我,我记得我们并未见过面。”
咋没见过面啊!
她在太后回宫的第一天就去请安了。
苗妙妙当时还是一只黑猫,特地好奇地去看看皇帝最年轻的姑姑长啥样!
“长公主殿下风姿绰约,令人过目不忘。草民当时有幸在远处见了一眼,便终身难忘。”
她那时都跑到人脚边看了,只是对方根本没搭理她。
“听蔓荛说,你居然在赌桌上赢了他?这倒是难得了~”
厉倾虽然与苗妙妙说话,只是眼神却盯着身下的苏蔓荛,华丽的护甲轻划着他的下巴。
“那是草民运气好而已。”
“是吗?”女人挑起他的下巴,勾起嘴角,“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运气究竟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