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刀,“可你本来也不怎么讨人喜欢啊。”
“……”他怎么就那么恨呢!
“快点下去吧,别让楼下的客人等急了。”
苦着脸,郝酉乾同苏音一起回到了雪风楼的一楼。
一头钻入了人群中,又从某个不起眼的地方冒了出来,郝酉乾道:“余下的香水小爷承包了,闲杂人等可以滚了!”
“凭什么?”有人不满道:“就算你是郝友财的儿子,也不能这么霸道啊!”
“凭什么?”将对苏音的不满悉数发泄到了怼他的人的身上,郝酉乾冷声道:“就凭小爷我有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一群穷鬼还想享用这么高端的香水?回田间种地去吧!”
“你!”
“你什么你?神气了你,居然敢拿手指指着小爷,信不信明天小爷就让你消失在金琼府城?”
被郝酉乾这么一威胁,所有有怨言的人都不吭声了。
他们不怕郝酉乾,却不可能不怕他背后的郝家。
要知道,作为三皇子一脉的人,郝家不仅有钱,背景也铁的很。
整个扬州谁都可以招惹,就是不能招惹郝家。
如驱赶野鸭一般,郝酉乾将挤在一楼的顾客赶了出去。
待门关上之后,他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要是让死老头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回去非被他抽死不可。”
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郝酉乾在店铺中寻找其了苏音的身影。
“对了,苏音兄台人呢?‘他’怎么不见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燕矶风解释道:“有人唱白脸,总要有人唱红脸,大……少爷去安抚那些客人了。”
“这不公平啊!凭什么让我做坏人,她却可以做好人?”
“因为你在别人心目中形象就是这样,让你去做坏事再合适不过了。”
“……”
盯着燕矶风的面孔看了许久,郝酉乾叹气道:“就不该让你跟苏音兄台走,你看看你,多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被她带坏了。”
“我本来就很坏。”
“……”瞧瞧,这才跟人家走了过久?这么快就被人家给“洗脑”了!
回二楼等了一刻钟的时间,苏音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影回来了。
葛优瘫式趟在了椅子上,她嚷嚷道:“好累啊!我还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