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昨晚的事情,但是风言风语还是没少听,都说不应该掺和主人家的事情,但是面对这个少夫人她是打心眼里的同情。
“少夫人,您快上楼把伤口处理下吧,等我把汤炖好了就给您端上去。”
岑蔓露出感激的笑容,对着张妈点了点头,哄着小家伙向楼上走去。
她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哄孩子却是有一手,到底是亲妈,岑蔓将小家伙往客房的床上一蹲,小家伙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顿时止住了哭声,扬起小手对着她“啊啊”的叫着。
岑蔓笑着打开衣柜,在衣柜的最底下拿出了一个巨大的包裹,小家伙见此更是眉开眼笑,拍着小手叫“妈妈”。
这里面装的是画板,还有若干已经完成和半完成的作品,当年她的父亲虽说不让她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可是却仍是按照千金的标准在培养她,琴棋书画虽说不至于样样精通,但是皮毛还是懂得,她最喜欢的就是画画,一切让她不能用语言表达的东西她都可以表现在她的画板上。
可是这种东西她是不敢拿到霍家明面上来的,她害怕霍家会将她这唯一的乐趣也剥夺。
捡了一张白色的画纸,她在上面用水彩画了一副小家伙最喜欢的小猪佩奇,放在他的跟前,小家伙能玩一下午。
岑蔓看着小家伙开心的笑着,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神经一放松,所有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感官。
走进浴室,温热的顺浇在身上,洗去了昨晚的湿气,也麻木了浑身的痛意。低头看见自己小腹间一个很小的刀口,岑蔓的指尖摸上去,至今还会有隐隐的痛意。
当年她生小墨的时候清晰地记得是顺产,可是当她从产房里出来清醒后,腹部就有了这个伤口,霍家人一直对此事闭口不提,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结果。
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总是浮现昨晚的场景,女人淫靡的声音还萦绕在她的耳边。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
门外突然传来张妈的声音,像是将她从梦魇中拯救出来一般,她关掉水龙头,拿过浴袍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岑蔓也被眼前的场景的震惊了。
整个房间里面到处飞着她的画。小家伙刚刚可能是看见了她放画的地方,自己爬了过去扯了出来。
“妈妈,粑粑,粑粑。”小家伙坐在地上拿着一副画着霍离的画像,邀功般爬向她,身上脸上满是色彩。
岑蔓将小家伙从地上提溜起来,拿过他手中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