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兀自猜测如果不是要对自己用药,那小琴的药要用在谁的身上?这个家里还有谁值得她下手,无非就是霍离或者霍墨了。
一想到这里,霍夫人恨不得能冲到霍离那边去告诉他真相,但岑蔓那个小贱人还在霍离身边,就算自己去了,她也不可能让霍离与自己说上话。
霍夫人又气又恨,霍家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个丧门星进来。
不同于霍夫人那边的愁云惨淡,霍离已经很久没有和岑蔓单独相处了,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他想问问她最近一直待在家里有没有什么不适应,会不会记挂公司的事,最近她还有没有和季慎言联系。
然而话到嘴边,他也只是清了清嗓子,没有说出来。
霍离今天不仅提早回家,吃完饭也没有一头扎进书房里处理公事,这让岑蔓很是为难。因为她还想趁霍离去书房的这段时间把今天发生的事记录下来。
眼见霍离老神在在地拿了份公文模样的东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不紧不慢地翻着,岑蔓倒无所适从地在旁边团团转起来。
霍离的心思根本也没有放在手中的材料上,看到岑蔓坐立难安的样子,忍不住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岑蔓哪敢接这个话,赶紧摇了摇头,抓过浴巾躲进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让霍离也心神不定起来,他在脑海里描绘出岑蔓沐浴的模样,想象她在一团蒸气里的红扑扑粉嫩嫩的画面,觉得下身一紧,连忙止住心中的绮念,换了一个坐姿掩饰住身体的变化。
现在还不是对岑蔓过分亲近的时候,小琴落网在即,他不能功亏一篑,不然不仅前面的戏都白演了,岑蔓受的那些委屈也白受了。
不一会岑蔓洗漱完了,穿戴整齐地从浴室走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弄干头发。
明明那女人从头到脚都包的严严实实的,霍离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干脆放下资料,走到岑蔓身后说:“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岑蔓从镜子里与他对望,霍离从来没有帮她做过这些事,今天是怎么了?
不等她回答,霍离径自拿起搭在一边的干发毛巾开始细细擦起岑蔓的头发,一边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最近一直待在家里还习惯吗?”
梳妆台上有现成的纸笔,岑蔓默默地写下还好,让霍离看。
手里捏着岑蔓清香柔软的发丝,霍离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