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心里有点不忍心,但他知道这是帮助岑蔓的唯一途径,自己对她的乞求只能视而不见,于是他狠了狠心把岑蔓从车里抱起。
岑蔓见霍离对自己哀求无动于衷软硬不吃的时候,她变得暴躁起来,双手紧紧扣着车侧边的把手,不配合地扭动着身体,不让霍离抱住自己。
她就是死也不会进这精神疾病治疗中心,他们这些常人不知道对与一个哑巴来说,进了这种地方你就是再正常也不能为自己辩解了,不能说话意味着连最起码的吼叫发泄都做不到。
如今霍离把岑蔓带到这种地方,就如逼着她下地狱一般。
当霍离使出强硬的手段,把岑蔓双手反扣压住,从车里拖了出来,岑蔓从暴躁变成了暴怒,这段时间的折磨终于使她失去了理智。
岑蔓拼尽全身力气挣脱出来,狠狠地咬了霍离手臂一口,霍离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只能忍痛放开。
在霍离放开手的一刹那,岑蔓恢复了自由,她满怀怨恨的看着这个男人,拼命地用力朝他撞去。
霍离觉得自己肋骨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突然一阵漆黑,倒了下去。
“你终于醒来了。”霍离睁开眼睛,眼前的灯晃得刺眼,适应了好一会而看清陈明初的一张脸。
“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儿?”霍离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扎满针,只觉得头疼,有些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你躺着别要乱动,你现在我的诊所正接受治疗。岑蔓,他已经醒了,你进来吧。”陈明初一边喊着岑蔓,一边手法娴熟飞速地拔着针。
他看霍离一脸的不解,不听劝非要下床去,急忙按住:“你针没拔完要到哪去,算了,岑蔓写得太慢,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你这段时间连续的恶梦,上班的时候还市场出现了幻觉,针灸不仅能治你的腿,也能治失眠多梦,帮助你摆脱现在糟糕的身体状况。刚才就在这儿治疗时,你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又睡了过去,但是看你的表情是你又做恶梦了是吧?”
“蔓蔓,是你送我来的?所以做恶梦不是你,而是我?”霍离听完陈明初话,狐疑地看着岑蔓。
岑蔓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把门口的孙妈妈来也带了进来:“少爷你这段时间恶梦不断,半夜家里都能听到你的惊叫,少奶奶又不会说话,只能是您的声音。”
“我?惊叫声?”霍离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这还不如直接说他疯了,他比较能接受。
陈明初已经拔完了他身上所有的针,让护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