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会聊起了以前的事情,虽然无关情爱但是总有一丝暧昧在两人之间流淌。
白天的时候两人相处越来越来默契,可深夜当岑蔓在梦中时总是觉得看到霍离的影子,自己想努力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惊醒的她既有着愧疚又痛苦。
在特殊教育公司时,无意间看到了桌上的旧日历,上面还画着以前向霍离汇报工作的日子,岑蔓还是会忍不住走神,想起那张总是摆出不屑表情的脸。
可对于李宪来说,两人的感情有着这样的进步足以让他满足,但是今天来看岑蔓时候,发现了她的情绪明显有了变化。
岑蔓和他交流不再像老熟人一样的随意,而是回到和以前一样,礼貌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
“能告诉到底怎么了?”李宪提出明天陪她去产检被拒绝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前几天岑婷来公寓这里找过你。”岑蔓停下了手中的事,轻描淡写地写道。
那天早上她休息在家,听见急切的敲门声,打开门看到了许久没有露面岑婷,她有些不解和惊讶。
“哟我的好妹妹霍家已经不要你了,你怎么还恬不知耻要为他们家生孩子。”没有霍离在旁边给岑蔓撑腰,她没有一丝顾及地挖苦到。
岑蔓却不像以前一样好脾气,她拿起手机,向岑婷表示如果她再不离开,自己通知物业强行让她离开。
“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不过没有关系我只来找我的前男友李宪的。”她在意岑蔓岑蔓的威胁,毫不客气地进了门,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把前男友三个字咬得特外清楚。
“怕你不知道给你解释一下,其实高中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他去美国之后和我一直有联系,我们倆便水到渠成在了一起,就连他的学费也是我们爸爸看在是我男朋友的份上帮我付得。”岑婷趾高气扬地坐到了沙发上,自顾自地说着。
“当然我听说那个时候你们也走的很近,可惜呀他到了美国怎么也没有告诉你一声,毕竟大家都是朋友。”面对揭起别人的旧伤疤这件事,她总是乐此不疲。
“对不起我忘了我的妹妹是个哑巴,那时候你被关在家里没有朋友。李宪需要帮助的话也要找个正常人,你说是不是?”
可岑蔓已经听不进去后面挖苦的话语,她回想起来自己在李宪了无音讯之后,曾经跟发了疯一样寻找过他,自己那段时间如失了魂一样,茶不想饭不思都是为了打听他的消息。
今天她才知道自己当时的痛苦毫无意义,原来他一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