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不会为财心动呢?
贵国国库库银被劫时,贵政府军又没承诺怎办给我阻击劫匪的酬劳,而劫匪却承诺了,那么请贵使告诉我,我应该怎么选择呢?
你们如此气急败坏地在意我替B国夺去了你们的那个据点,不就是因为那有一条通往大峡谷的密道吗?
本司令为了财,断了你们的财路,可也别用你们那些慷慨激昂的文辞断本司令的财路呀!
只要你们出钱,给本司令一条财路,本司令便把据点给你们夺回来,还你们一个更大的财路!
除此之外,罗嗦个什么劲呀!”
一席冠冕堂皇的说辞挤兑得使臣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正式盛情地邀请她,帮他们把据点夺回来。
3578也就只好盛情难却,勉强答应,可使臣说一切细节要到A国去详谈,那她就坚决推辞不去。
她倒是不怕A国会想着扣留自己不放,因为他们能够想到这么做的后果。
3578之所以要推辞去A国,就是要做给B国的人看的。
她想让皮塔和那只黑手,又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人知道,是A国的人在求着她去夺据点的。
一者,他们要作好准备,二者,她只是个雇佣兵而不是什么黑风,三者,这是新立的规矩。
从此后,凡是想雇本司令为其作战的,就必须到本司令部来洽谈,否则后果自负。
如此推杯问盏之后,使臣便回国恭请能作得了主的大佬去了,而她3578的司令部前,就出现了猫狗闹老鼠的滑稽剧。
这会儿使臣和他的主子,呼拉拉一大路豪车,堪堪就要风驰电掣到她的司令部了,她便招呼大奔出门迎客。
大奔一看到司令部两边的那担架,便疑惑地指着担架问3578,“这个?”
3578一看到那随风飘飘的白布条,在阳光下不停颤抖的那个红红的十字,忽闪出一种诡异的光芒,在她心里刮起一丝荒谬的涟漪。
这丝涟漪一起,不可逆转的荒谬让3578下了个逆转不了的荒谬命令:
“既然它已经这样飘着了,那就让它继续这样在黑风中飘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