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用元婴疗伤,只有道侣之间才能做......它抬头冷冷撇了秦百岁一眼,它冷华无双的主人的道侣,可不能是个毛头小子!好看的毛头小子也不行!
秦百岁可不知道某狐狸心里在如何吐槽她,她双手交叉,趴在石桌上,手里拿着一条染血的白绫,上面五个血指印还十分明显,一看就是她拽下来的。
哎——去洗洗吧。
秦百岁伸个懒腰,摸出一个灵果啃着,然后走向竹林深处的温泉,把白绫洗干净,用灵力烘干后,才回到竹楼。
她站在屋外,小声地叫唤道:“师叔?师叔醒了吗?”
“嗯。”里面的人像睡了很久,声音略有些沙哑。
秦百岁推开门,丹冢真君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她拿着白绫走到床边。
“师叔,我把白绫洗干净了。”
“扶我起来。”
“哦,哦!”秦百岁赶紧弯腰,把丹冢真君扶起来,让他靠在床边,“师叔,对不起。”
丹冢真君兴许是躺了许久,青丝有些凌乱地贴在他的脸侧,他的睫毛微颤,给它的主人添了一丝柔弱,他浅笑一声,说:“幸好你不是我的徒弟。”
秦百岁瘪嘴,心道:果然师叔生气了......却不知道,某人这话真正的含义。
“帮我戴上吧。”
“是,师叔。”
秦百岁委屈巴巴地坐到丹冢真君身边,举着白绫,身子前倾,十指穿过他的青丝,白绫覆住他的双眼。
“紧吗?要不要我松一点?”
“刚好。”
秦百岁绑好白绫,起身去倒热茶。丹冢真君心里微微有些遗憾。
“师叔,热茶来了。”
秦百岁小心拿着茶杯,坐回床边,丹冢真君轻启薄唇,含住茶杯边缘,才尝一口,却被烫的咳嗽起来!
“啊!师叔怎么了?!是不是茶太烫了?”秦百岁疑惑地拿开茶杯,抬手去擦丹冢真君衣襟上的茶渍,心想明明师叔爱喝滚烫的热茶啊!
“无碍,是我喝太急了。”
秦百岁的手改擦为轻拍,小声抱怨:“师叔又不是小孩了,还能被水呛到......”
“用清尘咒就行,别拍了。”再拍下去,他怕被人发现他乱作一团的心跳。
“哦!”秦百岁打个清尘咒,才想起悦师姐她们,慌乱地站起身,“糟糕!师姐她们!?”
“悦师侄有千剑宗的小子护送,此时应该在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