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被这一掌劈飞到台阶之下,星隐捂着胸口,一时没反应过来。
珏皤此时完全睁开了双眼,眉发皆是须白,唯独那眸子漆黑的很。“为师适才不过就是小试你一下,你竟然半点御敌之心都没有,今天仍给我去练,什么时候将那凌空学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珏皤说完便进了偏殿。
星隐见珏皤进偏殿连忙叫道,“师傅啊,这不算啊,你是师傅,我怎会有防备之心?”
大殿上空传来珏皤的声音,“你还是自己好好琢磨去吧。”说完那戒鞭又似凭空飞了出来。
星隐嘟起嘴,瞪起眼顺便还不忘翻了个白眼,咕囔道“老白眉,偏心眼儿”。那戒鞭听到星隐的咕囔,扬起尾巴作势又要打他,星隐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去练功。”嘴上讨着饶,内心却十分不以为然。这老白眉总将自己拘于这方寸之地,每过一天就像过着一百年一样,偏偏自己又是个生性/爱自由的人,煎熬得甚。星隐甚悠长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踱出了这可恶的大殿,想着自身后仍跟着个像青白眼的戒鞭,便又觉得自己的命运悲哀了几分。星隐打着腹鼓,待会儿可好好为自己这可怜之命好好哭上几番。转念间,那不安生的念头就起来了,得首先把这戒鞭弄掉才是,嘿嘿。
到起居室,换了双麻鞋。星隐便去练功场里,到那里慢打起五步拳,这五步拳被他打得如醉拳般摇摇晃晃,星隐做猴跃一下子跳上了那有丈来高的岩石上,戒鞭也跟了上来。星隐屏息闭眼,内之真气悉数逼到下盘处,全身血液如游蛇般,悉数朝下盘移去,星隐的额头渗出细细的密汗,然后默念了一个诀,将那一些真气引出体外,汇成一条线气沿着岩石飞走,那戒鞭迷茫地甩动几下尾巴,便是坚定不移地追随那真气而去,真气在空中是如走游丝,戒鞭也是亦步亦趋地跟随。星隐坐在岩石上,一对英眉紧蹙,额心的汗沿着那高挺的鼻梁处流下来,连头顶都在冒着蒸汽。
突然间,他一个收力。切断了那不断流出身体的真气,虽然疲惫不堪,真气也损耗好多,但星隐却得意地笑了。
现在这戒鞭恐怕在后山的山洞里守护那个打坐的稻草人星隐吧,那稻草人星隐聚集了自己好些真气,嘿嘿,就代替小爷好好管着那戒鞭吧。小爷要下山了哦。
乌哈!星隐从岩石上一跃而下,实在是开心甚极,老白眉,你不让小爷下山,你越是不让,小爷就偏要下,哼,你奈我何?乌哈!星隐又是怪叫一声。
落成内,星尘同五位师弟站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