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金补贴,都是一笔不菲收入。
至于以后要走什么路子赚钱,楚玹暂时没决定好。
毕竟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她不会像机器人般忙转不歇,当想好选择做什么来赚钱后,就不会再去做其他事业。
能坚定不移走一条路子,却做到极致,这也不错。
楚玹惯能一心多用,且可以将事情做到完美。
等她安排好往后一段时间的事宜,已经将两菜一汤给做好了。
端到客厅里小矮桌上放好时,原身的母亲苏萍第一次在她还在家的时候主动从房间里出来,她脸色苍白,哭过后眼睛红肿,看起来很狼狈,但能够走出来就是一个好开始。
这是原身的母亲,不管是好是坏,楚玹都会根据情况做到肩负起相应的责任。
她进来之后的几秒钟内可以清楚感受到原身对这位母亲有很复杂的情绪,但唯独没有怨恨,还希望她能够好起来。
这是个合理且能接受的愿望,楚玹必然会尽力完成。
触及到楚玹的视线,苏萍有些尴尬,她局促不安的站着原地,手上紧紧捏着衣角,明明是母女,却很生疏。
楚玹收回目光,盛好饭放在桌子上,嘶哑声音道:“过来吃。”
她率先坐在红色熟料凳上。
苏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口不言,她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楚玹对面坐下,双手颤巍巍捧起饭碗,挑着米粒吃。
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
苏萍机械咀嚼米饭,突然抬头看向安静吃饭的楚玹,她手指紧紧扣着饭碗,哭泣后沙沙的声音问到:“…你的声音,还有眼角的伤疤。”
楚玹眉眼寡淡,直白道:“七岁那年被热水壶烫伤了喉咙。九岁那年你发狂,用刀子划伤了眼角。”
这些都是原身存有的记忆,她继承了。
苏萍闻言浑身一震,睁大双眸满是不敢置信,尔后自责涌上心头,鼻尖酸涩,泪花哗哗流下,放后下碗筷急急忙忙擦掉,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当年那个渣男出轨抛弃了她们母女,她陷入了怨恨中无法自拔,每日看到和丈夫有些相似的女儿,她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杯白开水就给女儿灌了进去。
之后虽然送去医院,但是声带已经伤到了,医不回来。
她自责过一段时间,后来又陷入怨恨中脑子混沌,也渐渐忘记这回事。